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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登皱着眉头,作一脸忧心状,沉吟片刻,说道:“在下有一事相询,还请柳兄务必直言相告。柳兄新婚之妻白氏是否就是石佛寺内白蛇化身?”
柳驰心中“咯噔”一沉,暗道自己与灵萱成婚之事低调无比,对外宣称灵萱只是一落魄员外家的女儿,婚后吃穿用度都尽量节俭,与一般农家妇女并无不同,旁人都只道是柳驰交了狗屎运,是前世修来的好福气,都并对灵萱身份未起怀疑之心。而这陶登正在外地打理生意尚未回家,这事他是怎么清楚的?
但他既然直言相问,想必是有了一定把握才敢这样说的,自己受他之恩,也不好断然否决。只得含糊应道:“不知陶兄所说的于小弟不利之事与这又有何干系?”
陶登闻言一拍大腿,一脸可惜地叫道:“哎呀,柳兄,这样的女子你怎么也敢娶进门为妻啊?你柳家即将大祸临头了,你却还蒙在鼓里懵懂不知。”
柳驰自娶了灵萱为妻之后,虽然平时夫妻和睦,灵萱又非常孝敬自己老母,与别人家的媳妇儿并无二致,自己也慢慢放下心来。但灵萱的身份总是埋在自己心底的一根刺,总是担心它某一天会突然发作。而且灵萱既然是蛇妖,以后延续柳家香火该怎么办,会不会生出一个半人半蛇的怪物?万一是真的话那别人会怎么看?
柳驰心中其实是绝爱灵萱的,只不过得空的时候也难免把这些事情偶然想起,原本就已有些杯弓蛇影,听得陶登这样一说,无形中便信了几分。
心中一激动,跳了起来,抓着陶登的手问道:“陶兄,这事关系到我柳家和灵萱清誉,你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到底我柳家有何祸事了?”
陶登闻言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道:“柳兄你先别急,我只问你一事,令堂是否最近偶染风寒,眼下正卧病在床?”
柳驰心中微微一震,答道:“不错,家母近日里有些头脑发热,因此在家中卧床休息。不过人食五谷杂粮,岂能无病,只是碰巧得病罢了。”
陶登嘿嘿一笑,说道:“那柳兄仔细回想一下,按伯母的身体状况,以往可能感染过什么风热感冒之类的病症?”
柳驰仔细一想,这些年虽然生活清苦,但母亲倒还真没上过几次药铺,自己尚不觉得,听陶登这样一提,这次母亲卧床不起倒还真有些怪异。
陶登盯着柳驰,继续说道:“伯母是农家出身,从小便懂得勤劳持家。每日田间地里,纺纱除草,虽然辛苦,但也磨砺出了一副好身骨,等闲不易患病。何况眼下伯母才四十余岁,正值盛年之时,难道柳兄就不觉得伯母此次风寒来的有些突然吗?”
柳驰听他这样一说,顿时心乱如麻。灵萱平日对母亲侍奉有加,这次母亲卧病在床也全靠她端茶递水,洗衣做饭,平心而论,确实已做得无可挑剔,即便亲身女儿也不过如此。本来柳驰丝毫没有怀疑到她头上,但听陶登这么一说,自己又回想起母亲身体硬朗,以往从没有什么大病小灾,又联想起灵萱的身份,虽然还是相信灵萱不会害母亲,但心中多少也隐隐生出一丝怀疑来。
但当着陶登的面自己绝不能承认,何况这也只是自己的猜测而已,便分辨道:“陶兄此言差矣,灵萱她虽为蛇妖,但对我家并无二心。家母这次风寒实属偶然,与灵萱她并无干系,况且灵萱服侍家母她老人家也是尽心尽力,又怎能去害她?”
陶登冷笑一声,说道:“这蛇妖修道已数百年,早已是异常聪明,如何会做那等显而易见就能被拆穿之事。她这样做一则能掩人耳目,旁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怀疑这样一个孝顺媳妇,竟然是杀害你母亲的凶手。别说是旁人,恐怕连你自己都不肯相信。二来还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你家住下去,吸完你母亲的精气,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陶某以往也粗通些风鉴之术,据陶某所看,柳兄现下面色发黑,血浊气涩,有一道死气直冲印堂之处,正是大凶之象。据陶某所看,若无意外,柳兄一个月内难逃精气衰竭之祸。”
陶登这么一说,柳驰猛然想起了他以往也是道士出身,后来不知为何才下山转行做的生意。听他说得这样严重,心中也不由有些忐忑起来。
陶登把他脸上的神色变幻看在眼下,淡淡道:“如柳兄还不相信陶某所言的话,三天之内,陶某愿带柳兄去见识一下你这新婚娇妻的真实面目。这几天在下还要回去准备一番,今天与柳兄所说之事还请柳兄千万不要向任何一人说起,以免走漏了消息。”说完招来小二结完了帐,径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