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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嘤嘤嘤。
凤杰哀怨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瞪向言斯年，仿佛在控诉。
然而，言斯年对他连一个眼神也吝啬，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墨宁惊讶的脸，愉悦道，“这叫心有灵犀？”
墨宁懒得和他扯淡，闭口不言。
言斯年也不再说话，笑吟吟的盯着她，神色难测。
凤杰沉浸在自己名字总是被人叫错的悲催中，也没有说话。
一时间，气氛尴尬而微妙，让定力最差的霍然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的瞄了一眼言斯年。
下一秒，两人目光相撞。
霍然又从他眼中看到了那种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冰冷，仿佛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一坨垃圾。
“墨宁。”她咳了一声，神色僵硬道，“不如我们玩些什么游戏吧？”
墨宁还没开口，言斯年难得给面子的接过了话茬，“不错，那就玩……”
他接过凤杰递来的一杯红酒，眼睛微眯，状若思考，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让墨宁不自觉绷紧了心弦。
生怕这个喜怒不定的黑暗教父会提出玩类似‘死亡左轮，俄罗斯转盘’之类的恐怖游戏。
他薄唇一开一合，最后清晰的吐出了三个字，“抽乌龟。”
“……”
墨宁一头黑线，凤杰唇角一抽搐，“求你了，闭嘴好么？”
形象呢？
他堂堂一个可以在东欧呼风唤雨的大佬，竟然要玩那种三岁小孩子都不屑玩的抽乌龟？
“就玩这个。”言斯年一锤定音，“谁抽中乌龟，就得回答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