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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会干个一年半载的,没想到发生了一件事儿令杏儿终止了娱乐宫的兼职工作。
事情是这样的:这个娱乐宫是由两个年龄三十多岁的男士合股经营的,个个长得帅都有点来头。
一个是市娱乐界大姥的妻舅、一个是跟黑社会有点挂钩的,每个股东轮流经营半个月,其中收入不管是好是坏都归当班经营者所有,每个老板娘都会在当班的时间坐阵吧台,跟收银员一起收款的,这两个老板娘也都个个漂亮,两人好象是在比美似的每天是一套行头,看她们就象是看时装模特儿服装表演一样。
那天是轮到那个跟黑社会有关系的老板当班,正巧那天两夫妻都在,男老板跟一群社会上的朋友坐在边座上聊天,杏儿站在不远的一个角落上,双眼看着前方,其实是看着舞台上,而上面正如火如柰地表演着节目,观众也看到兴起,这时边上有一个客人要点茶水,就向杏儿挥手示意,见一次没反应就又挥手了几次,杏儿还是专注地看着舞台,因为表演太精彩了,却不知自已的这些举动都被那老板看在了眼里。
看着员工到手的生意不卖力做还看节目,老板火冒三丈地来到杏儿跟前气汹汹地说:“没听到还是没看到,象木头样地站在干嘛,还想不想干!”当时杏儿觉得自已的脸火辣辣的,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样骂过她。看着老板那要冒出火的眼睛,杏儿一声不响,且面不改色,赶忙给客人端茶送水去了!当时杏儿还发现另外那个老板也在,觉着他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会儿,大概是诧异杏儿的镇定吧!
下班时杏儿就跟谷经理辞职了,凭自已的个性做下去也没意思了,谷经理并没把半个月的工资算给杏儿,而是让杏儿半个月后再来结算,杏儿也不说什么就走了。后来也没去拿工资。
也不知道这兼职的事是怎么让厂长知道的,竟然让杏儿写了入党申请书,大概觉着杏儿是可造之才,如不重用会离厂另谋发展吧!
当时杏儿正从事车间管理工作,那个管理工作也是揪准机会得来的。
有一次劳工科女科长下车间劳动,正好被分配到笑笑这个车间里的一个新开发项目组里劳动,一个管人事的能干得多少活儿,杏儿就人前马后地帮着科长干,除了对这位科长怀有感谢之情还觉得拍她的马屁会大有好处。
有一次科长问杏儿,愿不愿意去拣毛组担任管理工作。杏儿一听心里可高兴了,心想机会终于来啦!自已不是一直想当官的嘛,当小官的机会来了就得把住。
表面上说自已一直想做白班工作,自已目前工作是三班倒不合适,现在有白班的工作就最好了。那个旁边同组的阿姨找个机会告诫杏儿,叫杏儿不要去,说那里一共有三十多个工人。其中有五个是本地老工人,其余的都是外地人,本地人个个没素质又难搞,其中有一个好象脑子有点问题,车间里面又脏又乱,上次那个管理员不要做了,好不容易找了个行政科的熟人托关系才出来,现在厂里谁都不想去这个车间担任她的工作,你这个工作多干净轻闲呀,不要自找苦吃了。但七品小官的职位对杏儿太有吸引力了,担任管理就能管别人,地位起码比工人高了,管它环境怎么样,执着自已的目标继续努力,外在因素放一边,相信自已能解决。
没过几天就正式调到拣毛车间担任管理兼质检员了。
过去以后才知道自已是配合这个车间组班长检验的,实际是她的副手。里面灰尘满天飞,三十多个工人每四个人围成一桌,桌上堆满了脏乱的坯毛。每人带着口罩双手抖着坯毛,边抖边冒灰尘,质检上要求每个人都要把沾满草籽、柏油、厉灰的脏坯毛拣干净,除了五个本地老工人是按月领工资而慢条斯理拣坯毛外,其他外地工为多算产量多挣些钱,个个象是抖毛机器人似的拼命拣。一个上午下来每个人全身都是灰,白色的口罩变成了深灰色口罩,整个车间弥漫着浓浓的灰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