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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进行得很顺利。
这次招商会采用的仍然是速胜式拍卖法。不过,每个广告位的保留价都被萧靖根据其重要性或多或少地提高了一截。
“标王”是拍出了四百两高价的首页导读报花广告。剩下的位置,价格在百两以上的还有六个。全部近三十个广告位拍得了两千七百两,镜报的收入比上次翻了一倍。
“价钱还算公道。”下面一个商人掰着手指头算道:“花了这八十两银子,从上月的情况来看,至少能多进项一百五六十两。真是稳赚不赔……嗯,这笔钱花得值!”
萧靖忽然喊道:“请大家静一静!拍卖结束了,在下还有事要宣布!”
众人立即屏气凝神地瞪大了眼睛。萧靖随便一开口,都会说出点跟大家的切身利益十分相关的道道来,更何况此刻他郑重其事地说“有事要宣布”?
“日前,有朋友和镜报起了些误会。”萧靖清了清嗓子,道:“不过,在各位的斡旋下,此事已了结:报社和对方化干戈为玉帛,以后也会通力合作。毕竟,报纸好了,商家才能更好;无论是谁,都能从报纸上获得好处,对不对?”
听众们纷纷点头,还有人偷眼望向了韩先生。不过,看他也没啥用,因为一脸镇定自若的韩先生正云淡风轻地眯着眼睛,好像萧靖说的事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萧靖躬身深深一揖,道:“这期间,镜报承蒙关照。大家送来的不仅有各色礼物,还有报社还不上的人情;正因为有你们的帮助,报纸才渡过了难关。萧某在这里谢过了!”
台下响起一片嗡嗡声。有的人初来乍到,在向别人询问萧靖说的是什么;有的人则小声和旁边的人聊着关于此事的八卦。
过了一会,声音渐渐沉寂下来,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钟员外的身上。台上的人表达了谢意,作为京城商界当仁不让的领袖,钟员外自然要代表商界还个礼,再说上几句。
“区区小事,公子不必记在心上。”钟员外捋须道:“自有报社以来,报纸的种种作为令人大开眼界,我等亦受惠于镜报多矣。现如今,商贾与报纸早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又何分彼此?在座的诸位也盼着报纸越来越好,自然会在公子有难处的时候施以援手。呵呵,老朽可还等着看公子如何大展宏图呢!”
萧靖恭敬地施了个礼,道:“钟员外所言甚是。”
他抬起头来看了眼台下的人,又道:“不过,关于萧某的部分,员外真的过奖了。小子虽略有薄才,却仍是无知轻薄的年纪。再说,在下对经商的事也是一知半解,将来还要向诸位前辈叔伯多多请教才是。”
不论是第二次参会的还是第一次过来的,绝大多数人都满脸赞赏地望着萧靖。
这个年轻人不仅心思细腻、奇计百出,还有一份难得的平和谦逊,待人热情真诚。想想自家那些在温室里长大的孩子,哪一个在他的年纪能有这般气度见识,能做出这么大的事来?
萧靖顿了顿,笑道:“说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突发奇想地蹦出了个念头,还请大家帮着参详参详。一直以来,镜报的售卖都是靠萧某、邵宁、潘飞宇三个人撑着。一大清早我们就要赶车出门,趁城门刚开的时候进城卖报纸,然后再火急火燎地赶回编辑部。
这实在太累人,又牵扯很多精力,耽误了大量工作时间。所以,萧某是这样打算的:新的报纸印好后,以每份三文钱的价格卖给各位的店铺,由店铺来代售;镜报的市价是五文一份,在店里便以这个价格售卖报纸。不知可行否?”
当然可行了!
精明的商人们肯定能把这笔账算清楚。有人马上就把热切的目光投向了台上,个别人转了转眼珠,似乎在琢磨该如何游说萧靖,以便让自己的店里摆上更多的报纸。
众人的反应很踊跃。萧靖了然笑道:“既然大家都不反对,那一会餐叙的时候,就请有意帮着卖报的人来找萧某吧。”
报社本来就不指望靠卖报纸赚钱。有了大量的广告收入,卖报纸的这点钱连鸡肋都算不上。要不是萧靖还念着媒体的尊严,要不是怕报纸被人拿去肆意轻贱,镜报随时都可以变成一份免费赠阅的报纸。
即便是那些摩拳擦掌想帮着卖报纸的商家,也没有哪个是想靠那两文钱的差价发家致富的。别的不说,他们很可能要自己派人到最近的印刷作坊去取报纸。路近的还可以腿着,路远的就要雇车了。一来二去的,无非也就是赚个几十、几百文,或者干脆落个不赔不赚。
所以说,钱的事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了报纸,就有了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