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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施承桓都在各个丢孩子的家里进进出出,他仔细问过现场的情况,发现都是在成年人昏迷期间丢失的孩子,并没有一例失窃。而且许多住家家里有狗,或者隔壁有狗,这些狗在事发前后并没有叫,都睡的很死。唯一例外的那个女孩家里只有老父一人,因为住的比较偏远,再加上之前没有丢过女孩,所以并没有防范。女孩的父亲连孩子什么时候回家,什么时候丢失都不知道,只知道女孩丢失以后,家里也没有丢什么值钱的东西。
县令跟着施承桓忙乎了一天,天黑的时候他终于架不住辛苦,不断的问施承桓:“你到底找到什么线索了没?我看你只问这些微末信息,你也不去看看我收集的现场指纹什么的,你能查到什么?”
施承桓知道县令的脾气,于是好声安慰道:“我看最近两天那窃贼不会出来了,您可以先去向温齐满老爷汇报。我现在就回去睡个觉。”
“什么!”县令几乎要跳脚了,“这个时候你还能睡觉?”
“大人,我从黄岛赶回来,一路风尘,到现在还没有睡觉。你让我抓贼,我总得休息好才有力气吧!”
县令想想也是,于是狐疑的问:“你确定这两天不会再丢孩子?”
“我确定。”施承桓非常肯定的说。
县令无法,只好如此回答了温齐满。温齐满也是不敢相信,却也无可奈何。
当晚,施承桓果然在城里最大的酒楼大吃大喝一顿,喝到醉熏熏的才叫了辆车回去休息。县令在县衙里给他腾出一间屋子暂住,他进了屋倒头便睡,根本不管车夫如何推他讨要车费。
车夫见他确实睡着了,只好先一步走了,准备次日再来。他刚离开,施承桓就立即起身出门。他勘察一天的现场,发现丢失孩子的家庭普遍不富裕,孩子住的屋子都离大门很近,大门外是偏僻的巷道。他之前研究过临淄城的布局,发现这样的住家虽然有一些,但是并不太多。于是他心里就有了主意,故意装作不担心,实际却锁定了今天可能行窃的目标。
那是一户很普通的人家,家里有一对双胞胎男孩,都还不到两岁。这家的父母均在家,此时夜深人静,父母都瞪大了眼睛不敢有丝毫马虎。可是长夜漫漫,做父亲的首先犯困了,他和孩子母亲说:“玲儿,要不我先睡会。我干了一天的活了,你再坚持一会。我就睡一个时辰就行。”
母亲非常害怕,哀求道:“可是万一那贼人来了,我一个人可怎么对付。我们这一双儿子是多么辛苦才得来的,你不能丢下我们娘仨不管啊!”
“他来了你就喊我啊!你傻啊!城里这么多人家,怎么那么巧就到咱家。这么多天了不都没事嘛!我就睡一会,就这样吧。”说完那男子就去隔壁睡觉了。
施承桓伏在院子暗处,静静等待着。
子时的钟声响起了。那枯守的母亲也开始犯困了,她为了不让自己睡着,在屋里不停的踱步。然而没过一会,她突然倒地睡着了。
施承桓戴上面罩,看到门外大摇大摆进来两个人。一人扛起一个孩子,又大摇大摆的离开了。看到这两人的第一眼,施承桓就认出了他们。不过他没有声张,小心的跟在他们身后,和他们一起走过城中一条条偏僻幽暗的小路,到了城东一处破院子。那院子外停好了一辆车,车上放着正好能挤下两个儿童的笼子。两个人把小孩塞进笼子里,就准备驾车离开。可是车子无论如何都不动,其中一人下来看看情况,另一个人小声催促道:“快点快点!一会就晚了!”
下车那人“恩”了一声,很快又上车了。
车子一路直向东行驶了许久,终于在一处废弃的寺庙前停下来。
庙里出来一个人,身上的衣服乱七八糟的。
驾车的人问:“老三,你穿的是什么破破烂烂的?”
“别提了,这药好像不管用了,我吹了好几次了,有几个死孩子就是不睡,我跟他们打了一架。今天真倒霉,就我一个人在这,那几个人都死回家去了!”
“哎,咱们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还要弄几个娃来。成天看孩子我都快烦死了。”驾车的一边下车,一边打开车门,“喂,把那两个小毛孩扔出来。”
扔出来的不是孩子,而是一根绳子,直接套在他脖子上。
施承桓从车上跳下来,没等另一个人反应过来,他又用同一根绳子把他也套住了。他揭开自己脸上的面罩,微笑说:“你们俩可真辛苦啊,一下看这么多小孩,一定够你们受的了。”
那两人见是施承桓,顿时就没了反抗的意愿,任凭他把他们俩都绑起来。
施承桓进屋转了一圈,发现屋里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孩子。数了数,说:“二十三个男孩,一个都不少。”他出门看看那两人,见他们垂头丧气的,问:“你们夫人让你们抓这么多孩子来做什么?”
“那夫人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一个消息,说要用小男童的尿做药引,做一种什么神奇的药。其实老子早就腻味这个活了,你把我们抓了正好,老子正想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