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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问。
时翼弦已经坐到了子菁的面前。
他抬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你不是给他的电话打不通吗？我也是……后来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就让齐澈桓过去看一下。然后，发现他已经在家里……自杀身亡了。”
“自杀身亡？”子菁觉得很有些开玩笑的感觉，“怎么可能？他刚刚还给我打电话要求我帮忙，他根本就没有死亡的意向。”
“但是，”时翼弦顿了一下，又说道，“他留下了遗书……”
子菁睁大了眼，遗书？上面说了什么？
时翼弦见子菁一直看着他，过了好几秒才说道：“遗书上面说，是你逼死他的。”
子菁……
“怎么可能？”
“是的，根本不可能。”时翼弦点头，“警察来了之后，我就一直在和他们交涉，现如今最重要的，是不能把这个消息泄露出去。死者最后的一通电话，显示是给你打的。警察虽然说这事情和你没有直接关系，但我很担心会有人利用这事情做什么文章。”
“说我逼死了他吗？”子菁觉得有些可笑。
时翼弦默默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又揉了揉子菁的头发，“不过放心好了，我和警察那边交涉得还算愉快，目前也拿到了一些证据，记者的体内好像残留有什么药物成分，不过检查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
子菁嗯了一声，靠到了枕头上。
“是他们干的吗？”她闭着眼问。
“谁？程阿姨他们？”时翼弦反问，“目前程鸿羽还在医院里，应该不会是他干的。倒是程阿姨，有些难说。”
子菁却摇了一下头：“不，我不是说他们……”
时翼弦瞬间就醒悟了过来。
“你说，是……你以前的家人……”时翼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