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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的气势那么骇人,完全不似平时的他那般随和与温柔。
不,平时偶尔,他也会露出这样的气势……
每到这时候,英子菁就会觉得,时翼弦完全变了一个人。
变成了一个自己完全不认识的人。
他应该是一个有秘密的人……
子菁心想。
可是,谁又没有秘密呢?
夜色低沉,将整个世界笼罩在无边的黑暗之中……
黑暗,是最容易隐藏丑陋和罪恶的。
朱凤芳和身边的男人云雨完毕,两个人均点了一支烟,靠着床头默默地抽着。
“总部对我们的处理方式有什么意见?”一支烟抽完,朱凤芳问身边的男人。
“不清楚。”男人说道,“一切都要等递交到少东家的手里,看他会说什么。现在下面任何人都怕事情波及到自己,对这事情是避犹不及。我也不敢过分打听,更不敢托人活动什么,你说如果是其他人都好,但是少东家……”
“难道整个集团,就没有一个人能稍稍得到少东家的信任?”朱凤芳不相信地问道。
“当然也还是有的。”男人苦笑道,“他有四个助理,相当于他的发言人。是比较得他信任的,但是,也只是他的发言人而已。真正有实权的人,没有一个和他亲近。说句不好听的,他掌管集团这么久,我都没有正面见过他本人一次。”
“那就奇怪了。”朱凤芳说道,“你说,少东家他是靠什么来掌控集团的呢?不,我觉得他在集团里肯定有其它卧底。只是我们都不知道而已。”
男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说的这个,我们都觉得有。搞不好我们高层之中,也是有内奸的。”
朱凤芳突然凑近了男人,语调神秘地:“那你说,我们测评公司,会不会也有这样的奸细,是少东家的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