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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认为，监视我的人是那个鬼脸男。
“为什么？”我问道。
“知道女娲骨吗？”他问道。
嗡！
我的大脑中一瞬间就清明。
情绪有些失控地道：“网上那些照片是你发出去的？你在跟踪前面那个‘鬼脸男’？”
他道：“你知道的东西挺多的嘛！”
我心中突然有些愤怒，这个世界上，谁愿意被监视？
我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监视我的？”
“最近几天！”他也挺干脆。
“为什么？”我终于问出了最想问的一句话。
“机密！”
我正想发火，又一阵马达声传来。是从下游上传来的。
“爬下！”他突然喝道，“有情况！”
这个时候，我们离那个鬼脸男只有六七米了，眼见得就可以将来两人逮住。
“砰！”夜空中，终究是响起了枪声！
我们的船一震！火花蹦出，船舷直接出了一个洞！
是从对面的船上射来的子弹。
我打开枪栓，朝着对面也是一枪击出。
一个人立刻闷哼了一声。
“你的枪法不错嘛！改日切磋切磋！”他端着95式，淡淡地道。
看着对面的船，我隐隐约约明白了，这船是来接这两个人的！
心中一狠，甩出绳子，想将水中的两个人套住，几颗子弹却从我头顶呼啸而过。
“爬下！”他喝道。步枪也同时开火。
对方的是安装了双马达的快艇！
快艇在我们面前一个急转弯，硬生生地掉过头去。绳子甩出，将水中的两个人拉上快艇。
我们几次想开枪阻拦，可对方的火力太猛，压制得我们无法抬头，只能爬下。
对方的马达再次发出嘶吼，向下游跑去。
不能让这两个人逃掉！
可是子弹在小船上呜呜地飞过，根本就不敢起身。
我闭上了眼睛，丫的！我才不信了。失明的这些日子，我的听力呢？
我侧着耳朵，辨认枪声传来的方位。
然后，手枪伸出，扣动扳机。
砰！
一个人惨叫了一声。
我又来了两枪，都打空了。
但是对方的火力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强。
中年男子抬起头来。瞄准快艇的油箱，扣动了扳机。
砰！
快艇的发动机哀鸣一声，一个马达缓缓停止了旋转。
可是……快艇的油箱是分开的，就算一个冒出个黑烟，另一个马达还在工作。
中年男子还欲开枪，对方的密密麻麻的子弹又是飞了过来。子弹多的就是任性！
砰！
我们的小船又是一震。速度也慢了下来。小船的前面，已经被对方的步枪子弹射出了一个小孔，河水正在从这个小孔中不断进入。
坏了！
心中顿时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