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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草的盛怒,让屋中诸人的面色一变,从宋的表情最为难看。
“越芜,向白掌门道声歉,认个错。”从宋道。
越芜倔强地扬起下巴,道:“道歉?我何错之有?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摆着长者的身份在这边叽叽喳喳个不休,着实令人讨厌。”
“越芜!”从宋厉声叫道。
越芜噤声,却依旧嘟囔起嘴巴心有不甘。
“从宋掌门,你们仙灵门的弟子都是怎么教的,连这点尊师重道都没。若不是因为是你仙灵门弟子,我还真以为是哪处没被管教过的小妖小怪。”白草明里暗里地讽刺。
她好歹也是百香秀的掌门,何时被人这般无礼地对待过,也就只有越芜给她这气受。
“我可做不出什么违心的事,明明讨厌的人还得对她尊师重道。”越芜继续不服反唇。
从宋狠狠一眼瞪去,“越芜,你这意思是连我这掌门你也不喜欢了,连我也不尊重了?”从宋厉声质问。
越芜身子一震,无奈地望去道,“从宋师叔我也没说你,你不要这样让我为难。醢”
“我让你为难,我如何让你为难?”从宋气愤反问,“我是仙灵门的掌门,出声让你道个歉,你不听也就罢还诸多说法,这难道又不曾让我为难过?”
越芜喉间一窒,想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确实,这里两大真尊,六大门派的掌门都在此,她一介晚辈挑衅白草不说,从宋的话也确实未听。
这般被说来,也不知道该如何找话来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