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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到家,老爸和大哥他们把那两个箱子直接抬到了屋里,才打开给我们看了两眼,箱子里满目金黄,一锭锭马蹄金饱满圆润,几欲闪瞎人眼。
梁珂忍不住惊叹,“这得有多少啊!够我们花多久的?”
“至少三五年内,你小子想要顿顿吃上白米饭是没有问题了。”三叔笑呵呵的回答。
“耶!那我也可以再买些书了!”
他高兴的握了个拳,其他人也都喜不自胜,也不忘问我们在外几天的见闻和经历,我们便简略的跟他们讲了一讲。
老妈跟着高兴了一会,就赶紧又忙活起来,“你们这次可立了大功了,在外几天也没吃好睡好,现在赶紧抽空休息一会,我去给做点吃的,好了叫你们。”
有了这些钱,我们这个年也就可以过得更宽裕、更隆重了,集上吃的、喝的、玩的、用的,不再舍不得买,小件商品几乎随便挑。
在现代时,我们那儿还是比较传统的文化城市,跟外面越来越简洁、冷漠的过年氛围不同,我们的年味儿还是挺足的,更别说家里还有这么多老人在了。
这是我们来到古代后的第一个年,以后也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个,但总要把开头的这个过好,算是奖励所有人这段时间的辛劳,也祁望以后的日子能更平安和乐。
所以一进腊月我们就开始忙了,从月初的小年、腊八节,到之后的扫屋、祭灶,有奶奶和老妈的带领,一个都没落下。
到了腊月二十九这天,全家上下从老到小,更是一大早就开始忙活起来了。
男人们可以宰羊杀兔、贴春联、架供桌,老妈、婶子们过油炸酥菜、蒸馒头,女孩们洗碗盘、擦桌子,小孩们可以帮忙洗供果或摆盘子。
表叔和齐景辉都跟着我拿着双刀“帮帮帮”的剁馅儿,我们那儿所谓的“过年”,几乎都要持续到初五才算完,这期间每天都要上供、吃水饺,所以每年都要包不少。
今年人又格外的多,所以要包的饺子量就更可观了,也幸好我们人多。
馅儿既有荤的,也有素的,不过基本都是晕素搭配,掺和着来,也不容易吃腻。面都是买的精面,虽然颜色不够白,但透着股醇香,筋道也足。
忙到傍晚,一切算收拾停当,老妈却依旧闲不住。
“香炉子都封好了么?每个门儿都贴福字了?扫帚、梳子都收起来,明天不能用,鸡圈好了吧?放炮别吓出来了……”
奶奶也是,我们叫她们歇一歇也说不动,每年都这一套。
“忙年忙年,不忙还叫过什么年!”
等到□□点,一家人才终于坐到了桌子上——用两张长方桌拼成的,椅子还有挺多是我们自己做的,过年怎么也不能分着坐了。
吃着菜,喝着酒水饮料,众人说笑着守岁。
没有春晚可看,我们就自己表演节目。
会唱歌的,就随便唱上两句,会跳舞的就来一支舞,也有打军体拳的、说笑话的,这其中,梁珺的英文歌、思颖的舞蹈,还有浩浩、睿睿二人合作的朗诵,最为受观众们喜爱。
我们几个年轻男人还被梁玥起哄,要求走一场台步,好不容易过一次年,来这儿以后她也难见到这么多帅哥了,我们只好牺牲一下满足她的愿望了。
到了十一点多,老妈赶紧起身去下饺子,锅里还要加上几根面条。
十二点整,馒头、饺子也端上了供桌,配着整鸡整鱼、各色水果点心、两杯白酒,再加上中间的香炉,几乎挤满了整张桌子。
爷爷在正堂、院子、厨房里分别上了香,烧了纸折的元宝,大哥在屋外放了拦门棍,二哥在院子外面放了一挂鞭炮。
老爸和叔叔们第二拨跪拜,拜正堂里的祖先、院子里的老天爷,大哥带着我们这一辈的是第三波,最后是嫂子们看着小孩,让他们有模有样的磕个头。
太爷爷辈分大,只在一边看着,女人们也是不用拜的。
等这一套做完,我们又重新回到餐桌上,吃到半夜肚子都已经饱了,水饺下的也不多,一人意思一下吃一两个,再说说话聊聊天。
小孩们早困得睁不开眼,被抱走睡觉了,老人们消化了一会,也很快回去休息,我们又玩了一会,也才回房去。
第二天一早,起床后穿的就是新衣服了,今年的新衣服都是一整套的“古装”,由奶奶、老妈和嫂子们亲手而做,这些我们早穿习惯了,不过里面通常还是会穿件舒服柔软的现代内衣。
齐景辉是先起的,又趴在床前把我吻的憋气而醒。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他的脸放大在床头,微笑着开口,“宝贝儿,新年快乐。”又在我下巴、脸颊、额头上各印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