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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个女人是谁？”路瞑冷冷开口。
马洋忍着钻心的痛，惨哭道：“我不知道她是谁，我……”
路瞑打断他的话：“现在给你一条活路，只要你把那个女人说出来，我绝对不会要你的命，不然……”
狠厉的警告，令马洋禁不住狠狠抖了下，颤声道，“我、我还不想死……既然能活命，我为、为什么要说假话……我是真的不知道她是谁，只知道长发，脸被遮了大半，还戴着墨镜，她每次见我都是这样的打扮。”
路瞑眼眸一眯，危险的气息，迅速传播开来。
马洋打了一个冷颤，突然想到了，他提高声音，赶紧说道：“不过有一次，我听她叫那个女人姐，对没有有，姐，她叫那个死去的女人姐姐……”
路瞑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越想刚才是怀疑，这会儿是百分百确定：“没有错的，那个路娴是那个女人的姐，我有一次听到了，她冷笑过后，真的喊了一声姐。”
这个世界上，喊路娴“姐”的人只有一个。
这是路瞑，怎么都没有想到的，那个他想知道的女人，居然会是她。
害死路娴的，居然会是她？！
那个时候她多大，十八岁。一个十八岁的女孩，为什么要让人杀害自己的姐姐。
路瞑想不通。
特别是在想到自己，这些年因为路娴的遗言，而对她多加照顾，百般宠爱，他就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路瞑什么也没有再说，转过身，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