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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钦的脚步一下子顿住了,乌云密布的脸上,忽然就冻成了寒冰。
他再也没敢往上迈步,等到林云溪反驳“那是,总得有人继承我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文化,英语成绩不行,数学成绩好就行了”的声音越来越小,确认两人已经拐进了走廊,陆文钦才迈着步子,上了四楼回到七班。
高三基本已经没课,语文老师刚刚宣布让大家上自习,陆文钦暴力的一脚踹开了门,在语文老师“陆文钦!别仗着成绩好就目中无人”的愤怒中一屁股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开始假寐,脸上则是万年不变的寒冰。不!比往常还要加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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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北公寓的保安从来都是训练有素,他们清楚的记得每一个入住业主的面孔。他们认得陆文钦,以为池乔是故意寻衅滋事,两个保安挡在池乔的面前。另一个保安欲扶陆文钦,问“陆先生,什么情况?需要帮你报警吗?”
“不用,我们认识,闹着玩儿的。”
说着,劝退了围在池乔身边的保安,保安们一行三人有些迟疑,也不敢过于插手业主的私事,只好叮嘱了一句“那好,陆先生如果有什么需要,请及时找物业。”,之后便离开了地下室。
心中的猜想得以证实,池乔一阵冷笑,看,保安都认得他了,陆文钦总共回国多少天?
“陆文钦,以后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等只会让我丧失机会,主动出击才有胜算,从今天起,我会和你竞争!”
陆文钦正拉开车门拿餐盒,冷冷一笑,“我等着。”,之后便阔步离开。
2301,温柔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正准备给陆文钦打电话,刚拿起手机,陆文钦就回来了。
“陆先生,请问你是去北极买饭了吗?谁做的?帝企鹅?”
“傻丫头,北极怎么会有企鹅。路上有点儿事耽误了,还没凉,趁热吃”
说话间,陆文钦已经换好了鞋进去,移步到了温柔身旁。
待陆文钦走近了后,温柔扫见陆文钦的嘴角,那一抹触目惊心的红肿跃入眼帘。
“陆文钦你脸怎么了?你是去抢饭啊?”
“瞧你说的,见义勇为的时候挂彩了,不用夸我,快吃饭吧!”
陆文钦打开餐盒,红烧狮子头的香味溢满了整个客厅,还有红烧肉,清蒸排骨,都是她爱吃的菜。
陆文钦以为,温柔看见这些吃的一定会若无旁人的开始狂吃。
然,温柔一个起身,拄着拐杖没好气的说
“你特么能得很啊!什么见义勇为都往上扑,怎么没把你给打死?先擦点儿药!”
温柔一瘸一拐的去找药箱,陆文钦心头一暖,脸上再也没有了火辣的疼。
他猛然起身,从背后抱着温柔
“知道了,以后不会了,我的丫头真啰嗦。”
温柔微怔,陷在陆文钦宽大的怀抱中,任陆文钦在她的耳边呢喃道“有我的丫头关心,已经不痛了。”
等到温柔回过神来,惊觉自己不应该沉陷于他短暂的温暖,提起拐杖用力一砸,端端的砸在陆文钦的脚上。
“啊!”
“让你趁机揩油我油!”
温柔翻药箱的时候,陆文钦只一抬眸就扫见了池乔刚刚带来的药。大步向前,顺手把药扔进垃圾桶,随即放下一瓶自己刚刚带回来的红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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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早上八点的阳光照进温柔的房间,温柔睁着惺忪的睡眼看向陆文钦,浓密却不杂乱的眉毛,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如刀削的轮廓,在八点的阳光中眉头微蹙,恬静的睡着,说他妖孽,一点儿也不为过。
她突然想起昨晚陆文钦死皮赖脸留在2301的样子,打架之后真的有做恶梦一说?看他这样子,睡得很好嘛!
似是感受到了温柔的目光,陆文钦懒懒的翻了个身,柔软的枕头中埋入了半张俊颜,微睁眼睛,薄唇勾笑。
温柔看的出神,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陆文钦轻抚上她的面颊,她才像被烫了一般迅速收回了凝视陆文钦的目光。
“陆文钦,今天周五,你不去公司?”
陆文钦昂着头,露出埋在枕头的那半边脸给温柔看,脸上的牙印淡了些,嘴角的伤却比昨天红。
“被某只小狗咬得没法见人,只好抱着小狗窝被窝里睡懒觉。”
说着,陆文钦也不管温柔的挣扎,一把扯过温柔,揉进自己的怀里,带着一分还未睡醒的慵懒道“让我抱着睡一会儿。”
温柔挣脱不了,于是只好任由他那么抱着。不一会儿,头顶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连带着她自己也有一分困乏了。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小时后。身边已经没了他的影子,厨房却传来些许轻微的碰撞。
掀开被子,脚踝已经消肿了许多,温柔尝试着稍微扭扭,却仍有或轻或重的疼痛。
于是,她干脆也不下床,顶着一头鸡窝坐在被窝里,目光呆滞的发着呆。
厨房细微的碰撞声终于消停了,陆文钦的脚步声渐近,见温柔已经醒了,倾身一抱
“温小姐,可否赏脸一起共进早餐?”
回过神的温柔勾着陆文钦的脖子,白眼一翻,调戏的捏着陆文钦的下巴
“陆先生,这可就得看你的手艺了。”
陆文钦爽朗一笑“接受检验。”
陆文钦的全能,早已有了名气,他的手艺,温柔更是已经见识过,今天陆文钦熬了一个清粥,买了一笼白蒙蒙软乎乎的小笼包。
小笼包皮薄馅足,一口下去,汤汁横溢,要多香有多香,味道像极了公司附近的那家灌汤包。
温柔抬眸看着陆文钦脸上的压印和嘴角的伤,扑哧一笑“陆文钦,你就这么出去买的早餐?”
“不然怎么买?”
温柔憋着笑不再说话,埋头喝着碗里的温度刚刚好的粥。
早饭过去,温柔仗着自己的脚已经不那么痛了非要出门蹦跶,于是乎,大街上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对奇葩得组合。
男的脸上顶着一圈淡淡的压印,嘴角红肿,女的拄着拐杖,受伤的脚上挂个拖鞋,肿得跟猪蹄似的。
这样的组合,别提有多吸睛,来来往往的人掩嘴窃笑。
窃窃私语的内容大抵可以归类为两种
A:瞧瞧,家暴!男的把女的脚都给打肿了,还说我不够爱你,我起码没把你揍得拄拐杖。
B:女的也不是省油的灯,知道男的帅,直接揍脸,或者是帅得太招摇沾花惹草?瞧瞧,揍不过还上嘴,你看那压印,力道不轻啊!
温柔笑,看来真的不是她一个人觉得陆文钦会沾花惹草?
“温小姐,有没有觉得我们俩很相配?”
“哪里相配?”
“哪里都相配!”
这个陆文钦究竟是什么时候养成习惯?竟然喜欢和她逞口舌之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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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白如雪还躺在医院,不管作为正宏的隐形孙字辈当家的,还是作为白如雪的上司,亦或是白如雪住院事件的肇事者,温柔总归还是该去看看白如雪的。
再者说,她自己也需要换药啊。
到医院的时候,陆文钦去给温柔挂号,温柔则乘电梯溜达到了白如雪的病房。
病房门虚掩着,还没走进去,一道歇斯底里的怒吼就伴着摔东西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让你滚听到没有?告诉她!我不要她卖身的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