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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辆银灰色途观。
因为闫律的车子已经开动了,加上江小艾的心绪还落在段聿城的黑色轿车上,是以江小艾当时并没有太过关注这辆车子。
而如同江小艾所猜测的,此刻,段聿城正在这家会所里。
从戏院出来后,段聿城赶走了汤婧,自己独自一个人驱车,就近来到了这家会所。
借酒消愁是一件非常不理智的事情。
可是,对于此刻的段聿城来说,他继续酒精来麻醉自己摇摇欲坠的精神世界,来拯救他正在滑向深渊的灵魂,来治愈胸口久久不肯散去的疼痛。
昏暗的灯光下,段聿城一个人坐在一张大的夸张的沙发上,他面前巨大的茶几上,摆放着好几个酒瓶子,其中一半的酒瓶,已经空了。
外头大厅里充满节奏感的音乐声,隐隐传入了包间内,可欢快的节奏,却怎么都入不了段聿城的心中。
这个年轻的男人,双手手肘撑着膝盖,身体前倾,手里拿着半杯酒。
他的目光消沉而颓废,正盯着面前的酒瓶子沉默。
他耐心而专注的回忆着和那个女人从相识到今天的每一个细节。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和她,会走到今天这个境地。更不明白,他段聿城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弄成这副狼狈的模样。
段聿城抬手,猛地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火辣辣的烈酒,刺的他后喉咙口一阵灼烧般的疼痛,可是这样的疼痛,却依然压不住心口那里的疼痛。
就在这个时候,包间的门被人从外头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