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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也是跟了江墨北很多年的人,对他的脾性也算了解。
李熠飞一脸同情的瞧着韩秘书,那眼神分明在说你是白痴吗,语调平静清晰的询问,“江总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就先出去了。”
江墨北阴鸷的情绪看上去很暴躁,语气很冲,“滚出去。”
看着深色的门被带上,男人幽深的眸色愈发暗沉,忽然抬手将桌面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
她是第一个,敢当着旁人的面打他脸的人,还是最不能触碰的底线和逆鳞。
谁借给她的狗胆?
骨节分明的手指从熨烫的笔挺的黑色西装裤袋里摸出手机,流利的划出一串数字,听着听筒里一声接一声的忙音,他恨不得掐着指头捏碎她。
好在,即便是响了很多声之后,她还是接了电话。
“喂,”略带慵懒和模糊睡意的声音染着别样的风情和意味。
男人英俊的脸一下子变得冷冽森寒,那股盘旋压抑的怒气随时要爆发出来,低冷的嗓音愈发寒凉,“你特么的睡在哪里了?”
我特么的补个眠而已,你特么的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茶水间里的休息室是独立的,男女分开的两间,所以以澈很安心的躲在里面。一手握着电话侧了侧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宽大沙发里,温静的嗓音微微有些哑,“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