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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北急促的呼吸平稳了许多,沉默地坐上驾驶座。
苏以澈看着男人刀凿般俊美的脸庞,有一瞬间晃神,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脸,辩不清情绪。手指梳理凌乱的发缓解尴尬,轻声问道,“我可以下车了吗?”
闻言,江墨北直接一脚油门踩下去,速度快的几乎让以澈叫出来,他的速度,比陆景枫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没系安全带。
反应过来的时候,苏以澈看着迅速后退的车辆忍不住颤抖,正直下班高峰期,宾利惊险地穿梭在人流,以澈落在窗外的视线开始涣散。
“江墨北…”温软的嗓音带着隐忍的哭腔。
从来,苏以澈都是公式化地叫江总。
这是第一次,以澈叫他的名字,叫他江墨北。
江墨北诧异地望过去,只见以澈窝在座椅里,纤手捏成拳攥在身侧,漆黑的眸中满是惊恐。
猛打方向盘,将车靠在路边,一把将苏以澈抱进怀里,嗓音温柔,“以澈。”
以澈坐在江墨北大腿上,像只受伤的小兽藏在他的怀里,他的胸膛很健硕,心跳很有力,英俊的脸上已经没了那股戾气和阴沉,以澈忽然觉得,很安心。
“江墨北,我怕。”鼻息之间缭绕的全都是男人淡淡的气息。
像是处在陌生的世界里的那点微末的熟悉感。
江墨北轻柔地抚着以澈散开的黑发,不发脾气的他看上去多了几分干净和温文尔雅,温润的嗓音低低散开,“乖,别怕,我在。”
以澈以为,这世上最动人的情话,便是,别怕,我在。
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