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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尔森撕开我的衣服又把我扔在地上,然后往我肚子最柔软的地方狠狠踹了两脚。我蜷缩着身体忍不住流下泪来——如果现在能说话,老子拼命也要把他骂个狗血喷头,看不惯调查兵团的去找他们头好么,找新兵撒气真是太没用了!有本事去打利维尔去打埃尔文啊!
被他踢踢踹踹了几下我就觉得自己像是要升天了似的,灵魂拽着头脑里的记忆不断想要从身体里脱离出去,吓得我赶紧咬破舌尖,疼痛能够帮助我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
这次跟在流星街那里不同,没有那么多积分给我挥霍,眼下我的功德值只维持在勉强温饱的状态,从之前就一直仰仗着干完系统提供资料这一票能发生突飞猛进的变化,我现在可承担不起死一次的费用。
“喂!住手吧,他看起来快不行了。打死的话献给上面可就不值钱了,毕竟我们没有从他手中拿到任何资料。”
“只要报告给上层,埃尔文也要吃大亏,到时候根本不需要我们动手吧。”
“那群元老始终还是忌惮埃尔文,少了他谁组织更多的人出墙去送死。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跟他们撕破脸皮,你还想不想升官了。”
海尔森这才穿着粗气停止那种暴力行为,他刚找了个地方坐下,马车猛地一震停下了,刚消停的家伙顿时皱起眉头:“凡那塞!你连马车都不会驾了吗!这样走走停停我们天亮之前根本回不去了!”
“这、这是什么东西……啊!!!”
马车外传来一声惨叫,包括我在内的三个人齐刷刷将视线投到车厢门口,一时间竟寂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人类总是畏惧未知的东西,赶马车那位留下那种令人遐想无限的遗言就挂掉了,还是在巨人盛行的地方,尽管墙内不太有可能遭灾,这种情况下却更加容易引起误会。我已经不太知道为什么要害怕那个东西,海尔森却吓得不轻,我能清楚地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妈的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
他拿起枪走过去几步,就想把马车门帘拉开,谁知厚重的门帘却突然断裂成两段,像是被刀之类的利器隔断了,哗啦一下掉下来。煤油灯柔和昏暗的灯光里,一个手掌大小的小影子像蜂鸟一样快速扇动着翅膀,我定睛一看,那可不就是缩回到原型的坂田银时。
他穿着立体机动装置,却不是巨人世界里那种普通意义的立体机动装置,是我在流星街的时候害怕他遭遇不测特地改造给他穿的,坂田银时穿了那一次之后就没再拿出来,在这边又是以我哥哥的正大光明的身份出现在人前,更加用不到这件小装置,没想到这会儿倒是派上用场。
“宰那些白痴要砍后颈肉才行,人类的话就没那么麻烦了吧,总之哪里都是破绽。”坂田银时的声音低沉得很,却因为个头太小显得纤细异常,这样造成一种鬼魅似的诡异感。
原来他不小心恢复原状了么。
我反应过来,用尽力气将被绑在一起的脚往前狠狠一扫,正中海尔森的脚筋,只是力道跟不上仅让他往前踉跄了几步。坂田银时用靴子狠狠踹了半截门帘一脚,借着左旋的力道旋转起来,迎上海尔森的喉结一刀下去,就砍断了他的颈动脉。
我强撑着眯起眼,从一片水光里看到坂田银时被血染红的银发——应该说,他全身都被血染红了,像蜂鸟一样灵巧地上飞下飞左飞右飞躲避另一个人的追捕。那个四十多岁不知名的宪兵先是被砍掉半边手,眼睛里又插了两把刀,自己在狭小的车厢里跌跌撞撞,没站稳一头摔了下去。
坂田银时猛然停住翅膀的扇动频率,一下从半空中摔了下来,我就地滚了一圈用柔软的肚皮接住他,顺便看到马车外脑袋撞在车楞上脑浆四溅的宪兵。坂田银时爬到我脸上,一张溅了血的脸在我眼前放大,我直直地看着他,眨眨眼,一行泪水顺着眼角滑下来。
他就用那个砍人还沾着血的刀割断了我牙齿间的绳子,然后将小手按在我脸颊上,猛地一扯:“破相了啊……”
“好痛!”我忍不住呼了一声,随即无奈地叹口气:“你好歹耍帅耍到底好么……还有啊,干嘛要用这种形态到处乱跑,被人当苍蝇拍死了怎么办!”
“你做的这个东西有大BUG,只能起飞不能降落,每次降落都要靠摔的好么。别动了,我帮你解开。”
“而且不救你出来,阿银就要一直保持这种形态,这样才更悲催吧。”坂田银时费劲地从我肩膀上越过去,割断绑着我手脚的绳子,我这才彻底松了口气,摊平在地板上。
能够获救我还是很开心的,开心之余又有一丝悲凉感——我什么时候也开始要坂田银时拼死拼活地来救了,最终还是成为累赘了啊我……
“你那是什么表情。”坂田银时跳进撕开一半的草莓牛奶盒子里拿着条破布给自己洗澡,他很快就把自己洗得粉粉的了。
“……嗯,没什么。”嫌弃自己没用这种话,死也说不出口:“你洗完了没有啊,洗完就快喝几口变大赶紧离开这里,死了三个宪兵,被人发现的话我们麻烦就大了。唉……本来我还想顺几把枪来着,赃物还是不要带走吧。”
“谁会喝洗澡水啊!给大爷我再拿出一瓶来!”
作者有话要说:幺子喜欢,多留言多收藏多包养。。。。。咩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