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多情总比无情苦(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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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楚云汐的话触怒了她,因而原本亲切和蔼的口气也变地严厉了起来:“对了,你的长生锁呢?我看你倒是要好好管教管教手里的人,这么重要的东西丢了都没人知道吗?”

她的话题忽然一转,令楚云汐有些应接不暇,她本就对这个大姐有些忌惮,总是小心谨慎应对,若不是她刚刚话语间透着姐妹亲情,她也不会激动之下,说出了自己私下的打算,这回又话峰一变,她更是三思而言:“姐姐这又是听了谁的谗言,长生锁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自然安放地十分妥当,怎会被人偷去。姐姐若不信,我取来给您瞧瞧。”

楚云涟不信,楚云汐执意要去,她则一副十拿九稳的样子,等楚云汐回来将手里的锦匣地给她的时候。她难以置信地快速接过,打开一看,果然是赤金镶玉,两面镌刻着楚氏的族徽,她拿起来两边细细的看过,越看越是心惊。她轻轻地按下金锁正面镶嵌的南海珍珠,长命锁立刻转变成一个小金盒子,上半边像盒盖似得弹起,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小小的金锁片,上面用朱砂刻着楚云汐的名字和出生年月。

小孩自出生以后就佩戴者镌刻着自己生辰和姓名的长命锁是楚氏特有的习惯也是他们族人的标志。这个习俗是从楚氏先祖传下来的,当年楚氏先祖扶保高祖四处征战,有高僧曾算出他命中大劫。他的母亲为求他平安长岁,便在高僧的指点下,为他专门打造了一把藏有姓名和生辰八字的长命锁,并在他生辰之际亲自为他戴在脖颈上,果然在之后的一场战役里,这把长命锁巧妙地为他挡住了敌军射来的利箭,居然令他死里逃生。之后楚氏一族便将长命锁视为吉祥之物,在子孙降临之前都会为他们配一把专属的长生锁。虽然他们不必每天佩戴,但每年生日那天定然要佩戴在佛前还原,而且从出生到死亡必然要放在身边不可遗弃,否则将视为大凶,为不祥之兆。

楚云汐也不明白为何姐姐看到自己的长命锁时会露出如此惊讶的表情,她隐隐觉得不安,却不知该如何细想。好在楚云涟很快便结束了这个话题,将长命锁换给了她,她便没有在意。

“想必是我弄错了。这长命锁是保平安,求长生的,你定要好好收着,切莫大意。瞧你精神不济,想必是乏了。你且回去休息吧,顺便叫二妹过来,我也许久没见她了,跟她略说几句话。”

楚云汐恭敬地行礼,转身出了屋子。心中既茫然无措又担心烦忧。

楚云涟回宫之后,就立刻钻进记画堂,关上门翻来覆去地研究一件她如何也想不通之事,她想的十分专心以至于上官雪萸推门进来的时候,唬了她一跳,下意识的右手往袖筒里一缩,袖子便遮住了手里的东西。

但她惊慌的动作还是没有逃过上官雪萸敏锐的双眼,她将手里一叠纸往身后一藏,立马换上一副笑颜打趣道:“姐姐,别藏了,妹妹我都瞧见了,是什么好东西,还不能让我知道吗?”

楚云涟想了想,没有接她话,反而将话题转到她的身上:“那你又藏了什么好东西,拿来给我瞧瞧。”

上官雪萸媚笑道:“姐姐,真是好眼力。我原也没想瞒着姐姐,只是怕姐姐瞧了生气。”

楚云涟冷哼一声道:“我若是事事生气,恐怕气死八百回都不止了,还不拿来我瞧瞧,在我面前还卖乖吗。”

伴随着她的话语,她的双手自然而然地换了一个动作,右手垂下,将手里的东西放到自己伸到桌案下的双腿上,如此一来,因桌布的阻挡,上官雪萸便看不到她腿上的东西了。

上官雪萸意味深长地一笑,随即绷住脸将手中一叠揉皱了的纸张递到她面前的桌案上,小心回道:“这是小黄儿那几个小太监最近几日自太子书房里拾出来的废纸。”

楚云涟拿起一张张看下去,顿时勃然大怒,上面凌乱地写着许多寄托男女相思之情的诗句,最后几张更是赫然涂满了楚云汐的名字,令她怒火中烧,几欲发狂。她气得地将写有楚云汐名字的纸撕地粉碎,颤抖着怒道:“我早说过,他动了这份心思,你还不信。这下倒好,太子竟整日在书房里写出这些不堪入目的下流东西。”

上官雪萸连忙上前好言劝道:“姐姐切莫动怒,即便太子有这个心思,但毕竟还是纳了韩硫芝为良娣,终究不过是他想想罢了。”

楚云涟怒火难当地责备她道:“你怎的糊涂了,娶韩硫芝是母妃的主意,楚云汐既是他心头所爱,意义便大不一样。纳她入宫不过是迟早的事。”

上官雪萸犹豫了一下,大胆道:“恕妹妹直言,四妹入宫未必不是件好事,有四妹的扶助,姐姐将来着东宫皇后的位子岂不坐的更加稳固。”

“你懂什么?”楚云涟大声呵斥道,“莫说四妹现在跟我根本不是一条心,何况太子对她是倾心所爱,这自又另当别论了。”

上官雪萸点点头,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还是姐姐思虑周全,妹妹竟是疏忽了,可如何才能令太子打消这个念头呢,这可又难了。”

楚云涟摇头道:“你不在这宫里有些事也难知道,你莫看太子平日对人和蔼,其实他的脾气是最难测的,若要动摇他的心思怕比登天还难。”

上官雪萸轻笑道:“既然太子之意难变,莫若从四妹身上下手,或可容易些。我见四妹并不像宫中那些贪图富贵的狐媚子,倒有些宁静淡泊的隐士之风,想来她也不定愿意入宫服侍太子,莫若晓情动理,让她远离长安不就是了。”

楚云涟烦躁地摆手道:“这话说的越发没有道理了,四妹即便不愿,可太子之意岂是她可以违逆的。而且楚氏正值多事之秋,她岂可置身事外?!”

上官雪萸无计可施似得咂咂嘴,优雅地坐下,绯红色的裙摆铺开,像一片巨大的山茶花瓣。她嘴巴紧抿,垂头思考。

楚云涟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出了一会儿神,踟蹰许久,方试探性地问道:“雪萸,你可曾见过我们楚氏的长生锁?”

“自然是见过的。”上官雪萸慢悠悠地说道:“姐姐忘了,往年你和二姐的生辰我都有参加的。”

“那”楚云涟略想了一下,从掩盖在桌布下的腿上将一把赤金珍珠锁拖出,摆手令她上前问道:“你看你可认得这是谁的长生锁?”

上官雪萸略感无解地好奇接过,翻来覆去细瞧,摸索着锁面上的族徽,确定无误后,开启上面机关,取出里面的金锁片,笑道:“这不是四妹的长生锁吗,怎会在姐姐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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