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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流萤赶紧伸手去稳住它,谁知这小东西在盆里两腿一蹬,就蹬到了沈流萤身上来,不,准确来说,是蹬到了她怀里来!
这会儿,这小东西正张开着它的小爪子巴在沈流萤心口位置上,那毛茸茸的小嘴好巧不巧地正正好贴在她胸前微挺的春光上!但为了不让自己的爪子伤到沈流萤,白糖糕就自己的爪趾努力收了起来,使得它根本就巴不稳沈流萤的身子,正在一点点地往水中滑去。
沈流萤则浑身一僵,瞪大了眼盯着光明正大“吃”自己豆腐的白糖糕,眼见这小东西就快要沉到了水里,她赶紧将它拎了起来,重新放回到铜盆里,而后用力扯了扯它的耳朵,教训它道:“你这小东西,没事朝我身上跳什么跳,我可是女人哎!你这么流氓真的好吗!?”
白糖糕则还在方才身子及嘴碰到的柔软中回不过神来,就这么傻傻地坐在盆里。
它只觉得自己身子有些热烫,鼻子也有些热烫,但怕沈流萤有所猜想,它赶紧抬起小爪子捂住自己的小鼻子,而后用力一蹬腿,跳出了铜盆,急急忙忙地跑出了屋子。
可白糖糕逃出屋子后才发现自己没有带着什么柔软的东西,它在院子里窜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可供它蹭蹭的柔软东西,又不敢再到屋里来,终是找了树根处蹲着,蜷着身子,微微发着抖。
沈流萤虽觉白糖糕的反应有些奇怪,却未多加理会它,待得她舒舒服服地泡好了澡穿好了衣裳,发现白糖糕竟还未回来,想着它方才洗了澡还未能擦干身子,如今已是夏末,夜里已有些凉意,怕它会凉着,便打着灯和绿草到院子里来找它。
“白糖糕,你跑到哪儿去了?快出来。”沈流萤关心地唤着白糖糕,绿草则是有些嫌弃道,“小姐干嘛老这么关心那只流氓兔子啊?都要把它宠坏了。”
“它很乖很惹人疼,绿草你不觉得么?”沈流萤笑道。
“绿草才不这么觉得。”绿草一脸嫌弃。
“你去墙边找找,我在这儿找找。”
“是,小姐。”
沈流萤的院子很小,她很快便找到了躲在树根旁蜷着身子微微发抖的白糖糕,伸手去碰碰它,却惊得它赶紧跳开,沈流萤赶紧道:“你要是敢再躲起来,我就不要你了。”
白糖糕立刻定下不动。
“来,过来。”沈流萤将手里的风灯放下,蹲在地上,朝白糖糕伸出了双手。
白糖糕不动。
“好了,我不打你不骂你也不训斥你,这总可以了吧?”沈流萤无奈道。
这回,她的话才说完,白糖糕便蹿到了她手心里来,用湿漉漉的脑袋轻轻蹭着她的掌心。
沈流萤失笑,将湿哒哒的它抱了起来,“你跑什么跑,身上还都是水,又是夜里,着凉了我可不理你啊。”
谁知就在这时,白糖糕忽然抱住她的手臂,就着她的衣袖,在她手臂上蹭蹭身子,再蹭蹭。
沈流萤的面色瞬间沉了下来。
又……又来了!
她是不是就该听绿草的话,就不该管这只流氓兔子!
只见白糖糕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事似的,耷拉着耳朵一副可怜兮兮模样地看着沈流萤,就好像再说“不这么做我就会憋成死兔子”一样,沈流萤只能忍了,没有将它拎开,而是催促它道:“你快点!”
要是让绿草那丫头看到的话,不知道要嚷成什么样儿了,她可不想听绿草嚷嚷,而且还是持续嚷嚷。
白糖糕好无辜,我也想快点,可是这种事情,能快吗?
然后,沈流萤好不容易伺候完了兔大爷的生理问题,还要帮它擦干身子,再给它用干棉巾捂捂身子,还给它倒了些温水来给它喝,真是将它当大爷一般来伺候。
“你!”沈流萤手指着乖乖蹲坐在小几上的白糖糕,真想抽它一巴掌,可她方才已经说了不骂它不打它的,她要是对一只兔子出尔反尔,不好吧?
沈流萤就只能自己消火,白糖糕则是慢慢蹭到她身边,用毛茸茸的脑袋在她手背上蹭了又蹭,讨好似的小模样,使得沈流萤终是恼不起来,反是将它抱到了怀里来,使劲揉着它毛茸茸的脑袋及身子,笑道:“小东西,可真是会卖萌,和那个呆萌傻面瘫一样就会卖萌!”
沈流萤说完这话时自己愣了愣。
她怎么会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那个呆萌傻面瘫了?也不知道那个呆货现在是不是睡下了?
沈流萤忽摇摇头,那个呆货睡没睡的关她什么事,她白日里才和他分开的,这会儿又想他做什么?
心里念着不想,但她嘴上却是道:“白糖糕你说,那个呆萌傻面瘫现在是不是已经睡下了?”
白糖糕当然不可能回答她的问题。
只见沈流萤又笑道:“说来好像你和那个呆萌傻面瘫都没有见过呢?改日应该让你俩见一面,你俩都总是傻愣愣的,你一定会喜欢他的。”
“怎么样?”沈流萤说着,将白糖糕提到了眼前来,晃着它的两只小前爪。
白糖糕的心则是咯噔一跳。
它和他,是永远不可能打照面的,久而久之,萤儿一定会有所觉察。
并且,再过不了多少日,“白糖糕”就不会再出现,若是再要它出现,该到明年今时了。
他必须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还有那个呆货的事情,三哥今日还没机会问我,明日当是要问我了,白糖糕你说,我当是怎么和三哥说比较好?”沈流萤又晃晃手里的白糖糕,面上有些为难之色。
这事必须先与三哥说了才能同大哥说,不然依大哥那性子,不得慌得整个家都乱了?
也不对,还是待三哥的婚事办完了再同大哥说吧,否则大哥都无心办三哥的婚事了。
三哥的婚事,就让方雨灵自己与三哥说吧,三哥终究是要自己面对的。
真好啊,终于等到了三哥的良人。
“嗯,三哥的喜事,也要和那个呆货说一说才是。”沈流萤用手指点点白糖糕的鼻头,笑道,“白糖糕,你说是不是?”
小东西竟然点了点头。
沈流萤笑了。
此时,沈望舒那屋。
灯火还亮着,他还未睡,他还坐在床榻上看书,不时咳嗽着。
可他手上的书册,已经停在翻开的那一页大半个时辰了都没有翻过下一页。
那只总会在夜里出现在他身旁的彩蝶扑扇着翅膀停到了他的手背上来,轻声问道:“公子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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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什么的不如来个二更实在,表扬本人吧!哦呵呵呵~
身为一个没存稿的裸奔人士,二更真是个难产儿,心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