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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三刀,抗住了,你就活了。扛不住,老子赔钱。”
黑暗中,老刘捂住彪子的嘴巴,将其死死按在墙上。
彪子惊恐的挣扎着,却发现刘铁生竟然臂力惊人,抓住自己,就犹如抓住一只小鸡仔。
“第一刀,肾。对国主不敬。”
“呜呜呜——”
彪子眼里绽放出一种叫做绝望的神采,全身距离的抖动了起来。
“第二刀,胃。对国主意图不轨。”
“嘶嘶——”
“第三刀,肠子……我还没想好。”
放下了彪子,地上只剩下一个连惨叫都发不出的血人。
另外两个尿都吓出来了。
一个青年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他们今天终于见识到刘铁生为啥在康城代表着暴力的符号了。
“啊,我跟你拼了!”
说着,那青年捡起掉在地上的小刀,狠狠的朝着刘铁生心脏扎了过去。
老刘动也不动,站在那里犹如铁塔,眼里有一丝嘲讽。
当他的小刀距离刘铁生还有几十公分的时候,老刘动了,不动则已,一动便是雷霆万钧之势。
右手中的短刀猛然一计上撩,快若奔雷,甚至都没看见他怎么出手的,那青年的几根手指便抽搐着放下了短刀,鲜血淋漓。
“啊!”
“……”
诸事作罢,刘铁生打了一个120的电话。蹲在地上笑问道:“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三人又痛又惊,被吓破了胆子,哭喊道:
“摔得。”
“是我们自己摔得。”
老刘皱皱眉:“摔能摔出刀伤?”
“是……是我们三个喝醉了,闹矛盾了,互相捅刀子。”
“呵呵。”
老刘这才笑了一声站起身来,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牡丹白金卡仍在地上:“这里边可以透支五十万,你们的医药费。”
言罢,大踏步走了出去。
回到车上,老刘发现李如虎已经靠在副驾驶座位上睡着了。
一手支着脸颊将脑袋撑着,脸上有一丝睡梦中的憨态,慵懒无比。
老刘不敢打扰,轻手轻脚的将自己的风衣脱下来盖在李如虎身上,蹑手蹑脚的启动车子远走。
车行途中,李如虎发出梦呓般的声音:“既然撕破脸了,那就别绷着了吧。我赶时间。”
老刘闻言一个机灵,转头看去,李如虎依旧熟睡,似乎那句话不是他说的。
沉思了良久,老刘眼里闪过一抹果决之色,郑重的点头:“我知道了,国主。”
他说完,李如虎伸了个懒腰,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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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陪了小琴一天,但是张江却始终没办法放开,根本开心不起来。
右眼皮跳了整整一天,他总有种预感,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的预感。
经商多年,他非常迷信自己的预感,整个人一天都提心吊胆魂不守舍的。
小琴从国贸大厦里走出来,手中提了十几个袋子,开心的合不拢嘴:“张总,你怎么不开心啊?难道和我出来,你不高兴么?”
张江摆摆手,没有说话,不断的思考着自己最近是不是惹了什么事了。
小琴见张江不理她,心里有些怨怒,嘀咕一声:“开开心心陪我一天都不好,整天就和死了爹一样……”
张江暴怒,飞起来一脚将这个时尚靓丽的女人踹飞:“草你妈,给老子收拾了,滚!”
小琴跌坐在地上,头发凌乱,哭喊道:“你干嘛踢我啊,张总,我错了,别让我走。”
张江冷哼一声,忽然一个机灵,想到了一个可能。该不会是今天派彪子去见的那个人,出了什么变故吧?刘铁生的朋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朋友?
越想越觉得心里沉甸甸的,自语一声:“不行,我得赶紧去看看,刘铁生的朋友……变数太大了。”
开上卡宴离去。
小琴变成了一个疯女人,脱下高跟鞋沿街不断的追:“张总我错了,我错了啊张总。”
一会儿工夫,卡宴消失在车海之中,小琴站在路边像是个疯子:
“一直在惦记那个你要见的人么?张江,为了一个不知轻重的小子,你竟然把我扔下了,好你个张江,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老婆,让你不娶我都不行……哼,李如虎?刘铁生的小弟?你全家不得好死,竟然耽误我和张总的发展节奏。你全家不得好死啊,等我上位了,不弄死你……”
她就站在那里咒骂着,更像是一个疯子了。
这时,忽然有一个染着黄头发的青年走了过来,和小琴擦肩而过,一把抓住她手中那标志叫做“LV”的包包,转身就跑。
小琴一愣,歇斯底里的尖叫一声:“抢劫啊,我的包十几万呢。抓住他啊,抢劫啊。”
没人搭理这个疯女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小琴大骂着,光着脚快速追去。
当她追到一个无人的巷子时,忽然感觉到了不妥,自己是个弱女子,就算抓住那个抢劫的小贼又能如何?
不行,我得走,不能再追了。
想着,小琴就准备离开了,心中越发的怨恨李如虎:“都是你,要不是张总去见你,我怎么会被扔下,丢人现眼。我不被扔下,怎么会被抢劫。我记住你的名字了,李如虎,我要让你全家死光光,耽误我的约会,你不得好死啊。”
眼里尽是怨毒之色。
正往回去走着,突然又看见巷子的尽头,出现两个身材壮硕的青年堵住了去路。
小琴心里一惊,转过头去,默不作声的离开。
转过头,发现身后又是两个人堵住了去路。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没人理她,只是走到她近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将她扛起来就走。
一辆捷达汽车开了过来,小琴被扔进去,车门一关,又快速开走了……
卡宴车里,张江给彪子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彪子是刚做完缝合手术出来的,语气非常虚弱:
“张总么?”
“彪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