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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那个名字时,他顿住了,含糊地混了过去,但看得出他表情甚是怅惘惆怅,带着深深的追忆和无奈。
一个男人出现这样的表情,上官千羽立刻就知道,他此刻怀念的那位和他一起研究试验酒的配方,而且一起动手,一起埋酒的人,不作第二人想,必是青蕊的娘亲夏侯瑾瑜了。
只是,当初酿酒埋酒时是两人,现在喝酒的,却仅只他一人,故人已杳,此情只待成追忆,不论换成谁,也免不满两眼沧桑泪,一颗惆怅心。
上官千羽喝了一口,那酒香醇浓烈,的确是好酒。他细细咂摸着味道,醇厚之中带些甜香,浓烈香气里带着绵绵的味道,并不烈,却很香醉迷人。
这种酒,酒意如人心,只是入口,似乎就能品到当初两人同酿时心情的甜蜜,他道:“这酒,埋了二十年了吧?”
南宫珩道:“二十一年零七个半月!”
这个时间,百里泽木应该还没有出现在两人的生活之中,并没有进行那些别有用心的破坏,所以,心是甜的,酒也是甜的。
而南宫珩把当初埋酒时日都记得这样清楚,很显然,无数个日日夜夜,他回忆旧日之甜,大概比关注眼下更多。
对于一个已经逝去的人,除了缅怀和回忆,除了在缅怀和回忆之中能看见她鲜活的脸,又能从哪里再重温那样的甜蜜美好?
二十年过去,南宫珩固守着这份记忆,一直不变,痴心可感,然而,命运捉弄,也不过让人叹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