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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林妙妙和娘亲去紫竹林探望四叔,看到的却是一袭白衣,秀发半遮面的林长安。
真是奇怪,她两次来都遇见他,莫非他是四叔的常客?。
林妙妙困惑着,走过去打了招呼:“这位公子,我们又见面了,请问你知道我四叔去哪儿了吗?”
林长安张了张嘴,看看她,又看看姚氏,微微一笑:“知道。”
姚氏低声道:“他不是你四叔?”
林妙妙摇头:“不是,他是四叔的朋友,我上次见过他了!四叔长得比他好看。”看向林长安道:“公子,你说你知道我四叔去哪儿了。”
林长安嘴角一抽:“你听错了。”
有吗?不会是这家伙压根不敢说吧?不过人家不说,她也没办法呀,这是四叔的朋友,又不是她的。
母女俩在紫竹林等了许久,天色渐暗,也没瞧见“四叔”的影子,而那个所谓的“四叔的朋友”,也一直没有离开。看样子,二人是旧时,不等到主人,这位客人是不会走的,而姚氏在东府那边还有不少琐事需要处理,便与对方交代了一声,让代为转告,说她们来拜访过。
林长安皮笑肉不笑地送别了三嫂和林妙妙。
“你四叔那儿清净是清净,就是太简陋了些,下人也没见到几个,老太爷当初没少给他钱呀,难不成他全花了?”姚氏一边走一边嘀咕。
林妙妙心道,四叔才不是没钱,他是要勾结小暴君密谋造反的,自然是身边的闲人越少越好,万一走漏什么风声,他可是要掉脑袋的。
“娘,四叔就是喜欢清静,你别乱给他安排人,打搅到他,反而让他不自在。”
别说,姚氏还真这么想的,虽说老四与东府根本没有什么来往,但好歹这次他收留了女儿,于情于理,她都该好好帮衬老四一把,可女儿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能把感激变成一种负担。
“看不出来嘛,你这小脑袋瓜子,也有灵光的时候。”姚氏戏谑地说。
林妙妙扬起下巴:“虎父无犬子,我爹娘都这么厉害,身为女儿的我怎么可能会笨呢?”
姚氏点了点女儿额头:“夸你一句,尾巴就翘上天了!”
母女俩回到风棠院,林崇已经回来了,正在更衣,林妙妙扑过去:“爹!”
林崇松开系扣子的手,将女儿抱起来,在红扑扑的小脸儿上亲了一口:“又出去玩了?”
林妙妙笑眯眯地道:“没,我是去拜访四叔了,我跟娘一起去的!”
林崇刮了刮女儿鼻尖,转头看向姚氏道:“见到老四了?”
“没,他不在,我把礼物放他屋里了。”姚氏接过女儿,放到床上,抬手给林崇系好扣子,“今天还顺利吗?”
“老李家的钱不好要哇!”林崇抬起双臂,方便妻子给自己整理。
姚氏拿过腰带,轻轻束在他腰间,道:“他们家都欠三年了,还不给?这回又是扯了什么由头?”。
林崇抚了抚妻子纤细的腰肢:“反正不多,让他欠着吧,再不行,明年我拉他的货。”
姚氏被他撩拨得有些发软,瞪他一眼:“女儿还在呢。”
林妙妙捂住眼睛:“我什么都看不见!”
晚饭过后,姚氏让丹橘带林妙妙去泡澡,自己则与丈夫说起了如意园的事:“……说是姓傅,叫望舒,不知道找你什么事,我说你不在,让她等等,但她没等,就走了。三郎,她是谁呀?我怎么没听你提过?”
正在泡澡的林妙妙突然竖起了耳朵,姓傅,名望舒,这不就是她的望舒姐姐吗?前世对她最好的人之一,除了裴琅,就望舒姐姐最疼她了。
不过,会是前世的望舒姐姐吗?还是只是一个同名同姓之人呢?
林崇说道:“我也不记得有这号人物,但这个姓氏,我却是极有印象的。”
一听丈夫根本不认识傅望舒,姚氏心里舒坦了些。
林崇又道:“我年少时,曾拜了一位德高望重的夫子为师,就是姓傅,当年,傅老师的名讳可是相当响亮的,不信你向你大哥二哥打听一番,保管听过傅老师。”
姚氏弱弱地吸了口凉气:“你这么说,我倒是有点印象了,可是撕了太子折扇的傅远山?”
林崇道:“正是他!他们傅家祖上就是书香门第,但从不入朝为官,皇上十分欣赏傅远山的才学,想让他给太子教导功课,奈何他说,教习可以,但我不入宫,让太子到我的私塾来。太子气不过,就画了一把折扇羞辱他,他当着太子的面儿把折扇撕了……皇上仁慈,倒是没治他的罪,但得罪皇室的下场,也不是那么轻松的。慢慢的,他私塾里的人少了。不过,他是的确学富五车,他教导我的那几年,我受益匪浅。若果真是他家的人来寻我,我千万不能怠慢了。”
姚氏点了点头,原来傅望舒是傅老师的孩子,难怪通身一股书香门第之气,只是为何会落魄成那样?姚氏有心告知丈夫,又觉得还是装作没察觉的好。
第二日,傅望舒果真又来了。
这一回,徐妈妈直接将人请入了如意园,客客气气地奉上最好的茶。
傅望舒依旧是昨日那身打扮,但鞋底多垫了几层,倒是没往下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