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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杀戮(一)
正当大家沉默的时候,马克指着教堂的大厅中央,大声喊道:“马兰德,怪异的事情正在发生,你看那个云雾的光柱又出现了,它正在地面上缓缓移动。”
所有的匪帮成员都朝那里看去,发现这团雾气凝结的光柱,开始现在开始向相反的方向旋转。在光柱里面好像有锋利的爪子向外面伸出来,隐隐约约有一双火红的眼睛透过云雾,射出让人恐惧的寒光。
考克兰喝醉了酒,指着旋转的云雾大声狂笑:“你们都是胆小鬼,这景色多迷人啊,让我想起家乡关于巨额怪的传说。我……过去看看啊!你们别跟过来,嘘,嘘,胆小鬼!”考克兰右手攥着啤酒杯,歪歪斜斜向云雾走去。他嘴里哼唱着斯莫尔盖特的乡间小调,尽管举止粗俗,却极具绅士风度。考克兰的胡须已经苍白,脸上和脖子布满皱纹,头顶秃了很大一片,在深陷的眼眶里有一双呆滞的眼睛。他一瘸一拐地走过去,根本不在乎有人用惊骇的眼神看着他。
考克兰走到雾气凝结的光柱面前,睁大眼睛看了一会儿,然后歪着身子,得意地对大家喊:“你们看啊!一点危险也没有!我想你们不介意我成为英雄吧,属于我的时代还远没有结束,我对永恒生命的渴望,已经超越了死亡的恐惧。”
考克兰腼腆地对大家笑了笑。露出豁牙,证明他现在的心情确实不错。“哦!我的灵魂就是我的生命,你们都是一帮可笑的白痴!我一旦掌握了解开心灵的钥匙。就会成为整个世界的主宰。我……咳咳……咳咳……就是魔王的化身,来到这个世界上传播瘟疫和疾病,你们所有的人都休想逃脱!”考克兰用力敲打着自己的胸口,有一种近乎幻想的癫狂,在这一刻,他好像要把所有的话都呕吐出来。
马兰德和匪帮成员都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考克兰。极度怀疑他的精神已经出了问题。
马兰德叉着腰,瞟了马兰克一眼。生气地喊道:“糟老头子,你是不是喝多了!在这里胡言乱语,小心我把你的牙齿统统打光!”
马兰克根本不理会别人怎么说,他故意在光柱里走来走去。好像是要把所有认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的身上。马兰克异常的行为引起了大家的警觉,要知道只有被魔鬼附身的人才会在行为上无所顾忌。云雾的光柱越来越粗,像是恐惧的感觉正在持续扩大。
大家发现移动的光柱已经把考克兰紧紧地罩在中央,他的身体不停抽搐着,四肢开始狂乱地挥舞,像是一个大脑停止思维的精神病人,看上去非常痛苦。光影透过他的身体,射出许多道光束,把教堂的穹顶照得亮如白昼。过了大概几秒钟。光柱和云雾缓慢地向门口移动,里面包裹的光亮突然消失了,有许多致命的烟雾正在发生效力。那团烟雾飘过考克兰的身躯。向门口的方向消散,又仅仅持续了几秒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