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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昭第二天早上神清气爽的从宋长溪的床上坐了起来,开始思考一个问题。
这身体奇怪,太奇怪了。
除了菊花有点不舒服和大腿保持被拉开时间过长以外,楼昭感觉不到什么其他的痛苦,起码那种做了以后第二天浑身被重组一样的感觉是没有的,以前还会酸痛,可是现在只有轻微的不舒服。
宋长溪在他的身后坐了起来,长发松散,他环住了楼昭的腰,头搁在楼昭的颈窝里。
楼昭怎么觉得有种上人的是他,被上的是反派大人的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感觉,要是来一根事后烟就更像了。
“殿下伺候的不错,当赏。”
楼昭转身轻佻的用手指勾住宋长溪的下巴,宋长溪抿着唇不语,楼昭凑了上去,在宋长溪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器大活好最赞!
宋长溪像被电到了一样,僵硬了身体。
“你的反应真有意思,更加以下犯上的事情你都做了…”
楼昭和宋长溪的关系乱成一团,但是总共可以用两个字概括——炮‖友。
“朕的滋味如何?”
楼昭笑眯眯的看着宋长溪,反派大人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宋国送他来为质十五年,时间不多了。
根据宋长溪的野心和手段,宋国那边的情况他一定清楚,等到他回国,估计宋国就不太平静了。
宋长溪垂着眼眸沉默,他微微昂起了头,用一种很幽深的眼神看着楼昭。
他们都知道,不是非对方不可,谈爱还为时尚早。
“宋长溪,或者…朕该称呼你为…竹喻?”
楼昭扒了反派大人的一个马甲,然后等着反派大人的反应。
用反派的器大活好起誓,他是专一的。
“你早知道?”
宋长溪身上的气势在听到竹喻的名字的时候有了稍稍的改变,他斜倚在楼昭的身上,多了几分邪肆。
“陛下是何时知晓的?”
宋长溪含笑,手不安分的在楼昭的腰线上滑动,眼睛眯了眯。
这性格说换就换,我们坐下来讲道理可以吗,不要动手动脚的。
宋长溪如果是高岭之花禁欲系,那么竹喻就是一个超级大流氓,楼昭原本坐直的身体被他搂在了怀里,一直手摸在楼昭的腰上,另一只手却在逗弄着胸口的茱萸。
“你当朕的暗卫是吃干饭的?你当真以为那些在朕周围监视的人,朕感觉不到?”
“陛下自然是英明神武的。”
宋长溪在楼昭的脸侧亲了亲,身下硬硬的东西抵着楼昭软软的臀肉表明了自己还可以来一发的兴奋。
楼昭特别正直的推开了宋长溪,一脸正气。
“朕还要上朝。”
估摸着时间,福临要来喊他起床了。
“陛下不问?”
“无须多问。”
“若是让朕知道了不利于朕的事情,莫怪朕连根拔‖起,说得出,做得到。”
“不会有那一天的。”
宋长溪那些举动非常挑战楼昭身为一个皇帝的威严,在他的皇宫里,他却被别国的人监视着,宋长溪对于这皇宫里有多少探子清楚的七七八八,宋长溪却暗地里织了这么大的一张网。
“这里可以变…但是这里…”
楼昭的手指滑过宋长溪的脸,一路往下,弹了弹精力满满的那个地方。
福临心惊胆战的敲了门,然后揪心的看着从他手中接过衣服并且关上门的宋长溪。
主子的心思就是难猜,以前也没见他对这位感兴趣啊,都多少年了,这位快走了吧…
不过这位不是身体蛮虚弱的吗,怎么承了一夜的雨露还看起来脚步稳健,以前那些个小主子哪一个不是睡得昏沉,人不可貌相啊。
楼昭被宋长溪伺候的穿好了正装,两个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