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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青崖在一旁道:“进去吧。”
白希禹瞪大了眼看着青崖,似是不敢置信,青崖见他这副样子,又给他解释了一句:“赶紧进去吧,为师要给你修复内丹。”
白希禹哆嗦了一下,往后退了两步,对青崖道:“师父,我觉得就这样进去,大概是要出人命的。”
青崖笑了一声,将白希禹拉过来,对他说:“里面的水不热,烫不死你的。”
白希禹还是不太相信,他伸出一个指头小心地往里面伸了伸,待刚一触到水面,又立马缩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里面的水似乎真的不是很热。青崖在一旁宠溺地看着他,催促道:“行了,进去吧。”
白希禹偏头看向青崖,似是在询问:“师父,您不出去吗?”
青崖倒是觉得他这副过河拆桥的小模样还有点可爱,拍了下白希禹的脑袋,正色对他道:“为师等一下需得用灵力护住你。”
实在是青崖平日里的形象太好,白希禹完全不会往什么龌龊的地方想去,他也不矫情什么了,瞬间就将自己脱得光溜溜的。
青崖站在他的身后,眼前这个青年的身体修长而白皙,青年是如此放心得在自己的面前舒展着四肢,可青年不知道,他身后的师父心里的那些被困在阴暗角落里的yu望却是愈加蠢蠢欲动。
青崖低下了头。
白希禹站在一旁的板凳,然后把大长腿一伸便跨进了浴桶里面,里面的水温正好,一进去后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他舒服得直想叹气。
青崖见白希禹已经进去,他盘腿坐下,立马放出灵力包裹住整个浴桶,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
待青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外面暮色四合,而浴桶里面的白希禹已是昏睡过去了。
青崖站起来,轻轻地将□□着的白希禹从浴桶中抱了出来,放到里屋的床上,又拿起一旁的长帕子将他的身体一点点擦干,帮他把被子盖好。
青崖坐在床边,用灵力又在白希禹的丹田里探了一番,却发现白希禹的丹田里仍然是没有半点的起色。
白希禹一睁眼便看见青崖紧皱着眉头坐在他的身边,他低着嗓子问青崖:“怎么了?师父。”
“为什么没有用呢?元溪……”青崖握着白希禹的手,眼里净是苦涩。
白希禹实在不想告诉青崖无论怎么样都是没用的,而且依着剧情的发展,怕是再过不久他又要离开这个世界了,还不如让青崖在这段时间里能一直抱着希望。
他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这几个世界里的男主们对他的感情总是格外的强烈,到最后还都是一副情深的模样。
不过这些却都已经无法打动他了。
他一直都很清醒,最明白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至于青崖……他只希望他对他永远是一份师徒之情。
白希禹安慰青崖道:“大概是要再过一段时间才能显出效果来?”
青崖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白希禹,过了挺长时间,青崖才勉强开口道:“若是再没有用,为师便把内丹度与你一半吧。”
白希禹愣了一下,随即便道:“师父,这个就不用了吧,那书看着就不靠谱,而且人家是阴阳……”
未等白希禹说完,青崖站起了身,将白希禹的被角又掖了掖,低下头对白希禹道:“再说吧,你等会儿想要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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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阳峰,主事堂中。
青涟沉着一张脸,向跪在地上的叶榛苓厉声问道:“榛苓,十月二十八日中午你去了哪里?”
叶榛苓仰起头看着青涟,一张小脸上全是无辜,她高声答道:“徒儿一直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你还在撒谎?”青涟一抬手将一旁的茶桌拍得嗡嗡直响,他失望极了,他想不到自己用心栽培了这么多年的小徒弟,最后竟然会变成了这副模样,他摇了摇头,对叶榛苓道:“榛苓,你实在他让为师失望了。”
“徒儿不明白师父在说些什么。”叶榛苓梗着脖子,依旧是不肯承认。
青涟问道:“元衡,你难道还不承认你那日在元衡的饭菜里动了手脚吗?”
“徒儿没有做过的事,为什么要承认?”
“那你告诉为师,这是什么?”青涟将一张□□扔到了叶榛苓的身旁。
叶榛苓看着地上的那张□□,正是那是她去思过崖时戴的那张,没想到竟然能被他师父给找到……只能怪自己那时不够细心。
见她不应声,青涟站起来,又说:“这张□□,是为师在思过崖下面发现的,上面只有你一个人的气息,元玑也说那日是你从他那里要了令牌,榛苓,你还要撒谎到什么时候?”
青涟站在叶榛苓的面前,继续道:“为师知道你对元溪怀念颇深,可元衡是你师叔自己收的徒弟,还轮不到你管!”
青涟这话刚一落下,叶榛苓便抬起了头,她眉目间皆是凶狠,只道:“华梓染她必须死!”
“元镜!她是你师妹!”青涟低头大声喝道。
元镜……师父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这样叫过她了,他们那时候都说榛苓这个名字很好听,即使后来师父又按紫霄宗的规矩给她另取了名字,师父师伯们也一直是叫她榛苓。
她大概都要忘了元镜这个名字的,可现在师父竟然这样叫她。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摇着头,一声接一声地叫着:“你不知道的师父,您什么都不知道……”
青涟也有些不忍心,但依旧沉声问道:“为师不知道什么?榛苓,你来告诉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