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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吧,看礼物是假,泄泄那臭流氓身上的*火才是真的。
“那……就看看。”霍炎彦看着自家媳妇儿无比诱人的脸蛋。
白小柔对着他笑了笑,转而拿出那个淡粉色的盒子,慢慢解开上面的粉色带子,礼物映入她眼帘的那瞬间,白小柔下意识地倒吸一口气,拿起来一看,竟然是透明粉女式内衣,一条透明的女式内裤,还有一款迷你形、呃……胸罩。
盒子最底下,还有郝莎莎写给她的一张卡片,卡片上面写着,“亲爱的白小妞,祝你新婚快乐,当当当当,怎么样,内衣好看吗?祝你和教授欧巴天长日久哦!”
呃……天长日久,日……
白小柔似乎都能想象得到郝莎莎买这些东西时猥琐的笑容……
霍炎彦一脸玩味的看着她,拿起那件透明粉内衣,“宝贝,不穿给老公看看?”
“穿你妹啊穿!”白小柔伸手就要去抢他手中的衣服,整个人都摔进了他的怀里,与他一起倒在了床上,两个人的手里同时捏着那件透明的内衣还有那一款迷你……胸罩。
白小柔欲哭无泪:郝莎莎你个兔崽子,我好想掐死你!
看着自家媳妇儿一副娇滴滴的模样,霍炎彦的神情更加的魅惑,咬着她的耳朵,“宝贝,你穿上这些衣服一定很性感。”
闻言,白小柔迟钝了一瞬,待反应过来,脸庞立刻泛红,羞囧的匆忙垂了眼,心跳如擂,“混蛋,要穿你穿,我才不要穿呢!”
那么小的一块布,辣眼睛的……
霍炎彦的眸色更深了些,挑起的唇角,带了分邪气,“小柔,良宵苦短,不如我们……”
白小柔羞的没脸看他,艰难的吞咽着唾沫,“我的肚子……”
“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动静小点没事的,还要注意,姿势……”霍炎彦的薄唇贴近她的耳朵。
“姿势?”白小柔瞪大了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医生说,我们过夫妻生活的时候不能压迫到你的肚子,所以,你最好在上面。”
你最好在上面……
轰——
白小柔被他突然说的话惊住了,等回过神来,便窘迫的红了小脸,别开眼不敢对上他,小声道:“那……,你……”
“宝贝放心,老公会温柔的。”霍炎彦笑了笑,伸手就去拉她背后的拉链,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俊美的样子使白小柔都暗暗惊叹,他们是有多久没有……那个那个了?
目光鬼使神差般落在他滚动的喉结处,白小柔咽了咽口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咽口水……
霍炎彦挺秀高颀的体格、仿从晶莹通透的大理石精雕出来的轮廓,与生俱来的洒脱气质……
呃……好吧!
白小柔承认她离玉女这条路越来越远了,还不是被霍炎彦这个臭流氓撩拨的!
霍炎彦对她这个表情很是满意,长臂一伸就将她拉进怀里,吻上她温软的嘴唇,很是温柔的吻着她,勾住她小巧的柔软,大掌从她的衣领伸了进去,轻拢慢捻……
白小柔浑身一颤,“唔,你……”流氓……!
霍炎彦轻蹭着她小小的鼻子,双手搂过她的腰,让她微微凸起来的小腹贴着自己,然后再次吻住她的小嘴,含着她的唇反反复复的亲,“小柔,我爱你!”
此时此刻,他有千言万语想跟她说,全都化成了这一句:我爱你!
他的唇落在她颈侧,酥麻感如电流般沿着她劲动脉的血液蔓延至全身,手指沿着她的脊梁骨慢慢往上滑,定在那短短的胸衣排口上,在这周边的皮肤上来回绕着,绕的人心痒痒。他吻着她的颈侧,又从颈侧吻到耳后根,咬着那嫩嫩的小耳垂,像吃糖一样舔了又舔。
白小柔柔软的身体在他怀里颤个不停,“老公~”
喃喃喊了他一声,不喊还好,一喊,这小嘴又被堵住了。
再然后只听“啪嗒”一声,绕在背脊后面的手指灵巧的解开了扣子,紧接着,她整个身体便被更紧密的贴向他。
心里一动,对上他这双深眸的刹那,白小柔知道自己好像彻底沦陷了……
带着稍许压抑却又漫无止境的索取还在继续……
。
这个浪漫的晚上,有些事情却没那么美满。
晚上11点,周子雅接到了医生的一通电话:周子雅女士,你母亲癌症复发了,正在抢救,她可能撑不住了,你还是赶紧来见她最后一面吧!
周子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
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周子雅的眼泪一个劲的流着,终于坐上了出租车,“师父,我……去云城医院,要……快……”
司机看着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很是明了的样子,“小丫头,你不要着急,很快的,从这里半个小时就能到云城医院。”
“谢谢,谢谢。”周子雅泣不成声。
与此同时,云城医院停车场。
郝犇犇蹑手蹑脚的走着,走两步还要回头看一步,直到确定没人跟着他,郝犇犇忙从裤袋里掏出车钥匙,手忙脚乱的钻进自己车里。
今天是个难得的日子,据说霍正勋去参加大儿子婚礼了,利用这个机会,郝犇犇早早的买了机票,准备去国外躲几年。
很快发动汽车,郝犇犇将车速开到最大。
快来不及了,他定的凌晨的机票,半个小时内他必须赶到机场。
天空下起了大雨,深红的奔驰正在马路上开的飞快,
刹那间,一道白色的身影钻进郝犇犇的视线,“oh,*……”
郝犇犇骂了一句,忙将车头调开,只听‘砰——’的一声,豪华轿车与避之不及的黄色出租车撞到了一起。
雨点狠狠的砸在豪华的轿车上以及黄色的出租车上,豪华轿车上的郝犇犇只觉得眼前一黑,晕死过去;而出租车里面的周子雅,则是脸色苍白的一动不动的躺在座位上。鲜红的血以后脑勺为中心,向四周,慢慢地散开。
雨,仍旧在下,下得很大,向大地射出了无数的锋利的箭,地上的雨水都变成了血红色。
“滴呜滴呜滴呜滴呜……”
“痹卟……痹卟。……痹卟……”
警车的声音和救护车的声音同时传来。
隔天清晨,陆子颢脚步异常沉重的跑到云城医院重症监护室,颤颤巍巍的打开病房的门,眼眶里红红的,“周子雅,我不要你有事,不要!”
与此同时,同一楼层的重症监护室外,郝莎莎的眼泪哗哗哗的流着,“医……医生,我哥他……他……”
“姑娘放心吧,你哥他没有大碍,由于中度的脑震荡,他要过段时间才能醒过来,你最近好好陪着他。”
“好,谢谢医生。”郝莎莎的身子都在颤抖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对了……”医生从自己手机里拔出手机卡,“这是你哥的手机卡,你在他联系人里面的第一个,看得出来你哥哥很爱你。”
郝莎莎手心颤抖的接过医生手中的那张卡,心里有一股暖流滑过:哥,你要早点醒过来……
……
三天后。
病床上面色苍白的男人很是吃力的睁开眼睛,一滴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与此同时,一直看护在他身旁的郝莎莎忙拉住他的手,“哥,你……你终于醒了,我……我去叫医生来……”
兴奋到不能自已,郝莎莎吸了吸鼻子,看着‘郝犇犇’,“哥,真好,你能醒过来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