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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谁？”凌夏问道。
就在那一刻，吴凡眼中出现了虚弱的眼神，他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谁了。”
此时的吴凡心中充满了疑惑，之前他被玛丽一口咬住的时候，脑中已经十分混乱了，再后来，他感受到被咬的部位传来了一阵灼热感，这种灼热感不断的在他的身体中蔓延着，紧接着他的脑中一热，许多陌生的画面跳入了他的脑中。
就是上次的他梦到的画面，处于混沌之中，明明只是一瞬间，可吴凡只觉得好像漫长的就如有千万年一般。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便觉得自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所以他看不上张家人的阴谋诡计，这一点与他前几次不同，前几次的时候，吴凡的意识是完全被包裹在里面的，他只能身处在一片黑暗之中，无助的看着，而这一次他仿佛和另一种意识融合在了一起。
当然，这一次吴凡知道，自己的意识是占主导地位的。
所以，他并没有将张家的人全部杀死，因为他清楚而充满理智的知道，擂台之下，绝对有他对付不了的人。
然而正当他回到自己的队伍时，一阵虚弱感充斥了他的全身。
面对凌夏的问题，吴凡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究竟是谁，他自己也已经不知道了，就如张景芸和这个鬼族肯定不是一个人，但是他们拥有同一个身体，那她究竟是谁，是鬼族，还是人类。
自己的身上的确还有了一个精神体，吴凡现在已经完全确认了，因为那些不知名的记忆，那种不可一世的感受，绝对不是来自自己的。
想到这里，吴凡忽然觉得自己对自己有一种陌生感，25年来的每一时刻，这些总不该是虚假的吧，忽然间，吴凡的脑中一黑，他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
“你还好吧？”凌夏上前将他扶起，他看见吴凡的眼睛已经回复正常的时候，终于松了一口气，一直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吴凡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他是知道的，以自己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将那个世界之梯的碎片召唤出来的，况且自己也不懂，然而正是因为那鬼族女人的血，隐藏在吴凡身体中的意识才会出现，并且这个意识是知道如何让使用世界之梯的碎片的，但是与此同时，使用世界之梯的碎片将吴凡的身体透支了，所以现在的他极其虚弱，看来下一场的比赛他肯定是参加不了了，还会成为队友的包袱。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下自己的队伍，发现他们此时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了关心和友好，吴凡觉得很温暖。
“下一场得要靠你们了。”吴凡撇撇嘴巴说道：“不过我的回复能力强，过一段时间就会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