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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嬷嬷开始崩溃了，“花大爷，只要你离开怡红院，你要知道什么我都说！”
乔嬷嬷忙着求饶，眼泪把脸上的浓妆弄得黑一块红一团的，看样子是真急了。
“哦，什么都说吗？”花花大爷拖着长长的调子，声音比怡红院最红的姑娘还勾人。
“是，是是，只要我知道。”乔嬷嬷急忙点头，先把这妓院公认的瘟神打发了再说。
“大比最后一天，是不是有人送美人过来啊？”
“没有，不是，本来要送来，但是最后没有，放了老娘鸽子。”
“哦，本来是哪家要送来啊？”
“这，这......”
“嗯，想留我？”
“啊，不，是宋大管家。”
花花大爷点头，果然那个阴险小子没搞错，出手的是寿王府的人。
“那天，你可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事情？”
乔嬷嬷下意识地想摇头，突然又顿住了。
“怎么？还真有？！”花花大爷敏感地发现了乔嬷嬷的异样，马上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