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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梦将扶瑄扶进屋,那一身熏染来的依兰香浓重气息自他入苑便闻见了,和着他鼻息处的到手香息,初梦知今夜不会太平。
到手依兰混用后的催情之烈,叫扶瑄这般身体底子强健的男儿也扛不住,只觉昏昏沉沉,更无药可解,放勋从前倒调配过解药与他,可他已走,也未教授于初梦。
初梦将他扶到床榻上,嗅得出他并未饮酒,倒是好办一些。
趁扶瑄暂且睡着,初梦出外打来了热水巾帕为他擦面,又取来了冰镇的湿巾敷在他额头好叫他身子舒畅一些。
扶瑄半眯半睁着眼,也未知他是醒着还是昏着,初梦在一旁瞧着他轻唤着:“扶瑄,可舒服些?”
扶瑄并未回应,含糊着念着,似说着梦话一般。
初梦以手探了探他脸,瞬时如受炮烙般往回缩了回去,扶瑄身子比他想象中的更烫!
“初……”扶瑄唇边溢半个字,蹙紧了眉头。
初梦心疼不已,忙是俯身上前应着,“初梦在呢。”
“我……我有约在先……要……回去了……”
“是……你已然回来了……回来了……”
扶瑄缓缓睁开眼,眼中似空洞无神望着某处,瞳仁颤颤地寻了片刻,便直直定在初梦的脸上。扶瑄眼中闪着奇异而温暖的光芒,似心中有团火燃得正旺,而他又极力克制不叫火催生起来似的。
初梦见扶瑄这般辛苦,眼中噙着的泪早已抑制不住悄然淌了下来,她倾身伏靠在扶瑄身上,樱瓣朱唇紧紧贴住了扶瑄的唇,含泪苦楚,吻得怜惜。
“傻瓜。”她道。
扶瑄轻轻挽臂,揽住她的纤腰将她贴紧,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瞧得出,扶瑄正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月光透过缕缕薄云自窗外送来,如水宣泄了一地清亮,窗外树影婆娑,窗内的情欲却是浓重,月光勾勒着二人相拥的轮廓,似剪影窗华。
初梦忽而忆起她这房中也焚着依兰香,便起身去熄,却又叫扶瑄紧了紧臂膀,轻道:“别走。”
“那处焚着香呢。”
“别走……”
“不走,我去去便来。”
这句“我去去便来”,正是前时扶瑄走时的承诺,当她亲口道出才知,心中是坚定着必不食言的。
扶瑄不理,忽然翻身,将初梦压在身下,半支着身子,喃着:“我不许你走。”
“好,我不走。你是醒着,还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