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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祥便问:“那它到底什么时候生呢?”
“哟,我也不清楚啊,这狗什么时候怀上的咱也不清楚,咱也不去记它究竟什么时候来月事,要是知道它什么时候来月事倒是好算出来,你们说是不是?”
“二婶,什么是月事?”阿祥问。
“阿祥,你别这么多,到我了,”夏大宝接着问赵二婶:“那它有接生婆吗?到时谁给它接生?”
赵二婶笑着说:“这狗生娃哪里需要什么接生婆啊,不过村子里面有兽医,到时候要是难生就请兽医过来,要是不难生,那就没有必要过来了啊。”
“噢,那二婶您到时候一定要通知我们啊,它肚子一疼您就通知我们,”夏大宝又一次郑重交待。
“哈哈,知道了知道了,”都交待了八百遍了,赵二婶怎么会不记得,早就烂记在心了都。
接着赵二婶又看看田小贝,她不由地问夏大宝:“对了,咱家里来亲戚了,他叫田小贝,跟你同岁呢,是在省城长大的,你们还没有见过吧?现在你们来得正好,二婶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田小贝抬起来看了夏大宝一眼,再回答道:“已经见过的。”
言简意赅,声音也挺好听,是那种正处于变声期的声音,但显然他不怎么想多交流。
夏大宝亦回答:“恩,见过几面了,我叫夏大宝。”
一边的阿祥突然像是发现什么大问题似的:“你叫大宝,他叫小宝,那你们两个的名字……”
他那小脑袋半天也没有想到应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这两个名字。
赵二婶便接着说:“大小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