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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因为挣扎,南风脚上捆的绳子也被她挣脱了,南风趁着拓跋烈晃神之际,猛地一下撞开她,再朝马车外面跳了出去。
“南风,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拓跋烈紧跟着也跳了下去。
而南风跳下的地方正好有一大堆积雪,而跳下去的时候,她的脑袋刚好就撞在了积雪上,而身上的衣服都是破的,她掉下来之后,皮肤接触到那一堆积雪,顿时就感觉到了一阵刺骨的寒意。
就在她跟积雪撞击的时候,她的脑海里突然涌上一阵强烈的感觉,许多画面像是放电影一样一幕幕在她的脑中闪过:
大平村里,那个满脸痘痘的女孩,那个瘸腿的爹,那个长得丑陋的山里汉……
山里打猎,田里种菜,小镇的路上一前一后的两个身影,还有水库旁边的那一吻……
他们去看戏,进城里做生意,她为他绣百合花,与他在大杂院里完成了第一次亲密接触……
他们成亲,一起进京,后来又因为他要打仗而分开,可他说过,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一直是她。
怪不得,即使见不到,那种感觉也十分强烈。
一幕幕,无不带着强烈的冲击,一下一下地刺激着南风的大脑,使得她忘了起来,而是一动不动地趴在雪地里,任那些冰冷的感觉将她包围。
“南风,你赶紧起来,”拓跋烈跳下马车后就去拉南风,但南风像是傻了一样,嘴里一直呢喃着:“原来他真的是……”
“是什么?”拓跋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