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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东西啊？”王氏问。
南风看着她的口袋：“右手边那个口袋里，藏的可是从我的梳妆台上拿的那瓶擦脸的？”
“谁说？我堂堂一个族长的老婆，会要你的东西？”王氏说着就想走。
南风拦住她：“我都看见了，婶，你要是不拿出来，我可要抢回来了。”
王氏又气又羞，不得不愤愤地把东西掏出来：“行了行了，这东西送给我都不要呢？还不是看你用过了才拿的，还以为你不稀罕呢。”
南风接着那瓶面膜，“那婶儿慢走，不送了。”
“……”
王氏碰了一鼻子灰，气愤地回了家。
但凡见着族里姓南的人，都好一通牢骚，“那南全有父女完全是给脸不要脸，家里什么野味都有，最后只给了两条鱼干，气死我了。”
本来族里的人还想排队轮流去南风家拜年的，可是现在看王氏不停发牢骚，族里的人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他们都以为去南风能拿点野猪肉或者拿只兔子回来。
没想到却是两条又小又干瘪的鱼干。
那王氏不但在族里说，在村里遇到熟人也说。
反正到处说南风的坏话，说南风小小年纪抠得不行，南全有也是，活该以前穷了半辈子，这么抠门能不穷吗？
后来便有人问王氏。
“听说你那天去全有家里是拎着菜干去的？”
王氏：“……”
“拜年不应该带点面条啊，猪肉之类的去吗？”
王氏：“……”
“一捆白菜干换两条鱼干，不是挺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