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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说这个女人怀的孩子是鬼胎,是个虽死犹活的奇特生物,只要用鬼胎提炼出药剂,我肯定这次试验一定能成功,这一切很快就可以结束了。”戴维深信不移。
他们知道我怀的是鬼胎?
那人说?
是谁向校医他们透露了我的事情,还怂恿他们对我下狠手?
因为闪过的问题,我对那个想害我和孩子的人感到无比愤怒。
随着麻醉剂消退,我的意识越来越清晰,力量也渐渐地恢复了些。
我再一次努力,垂闭的眼皮终于抬起了一些。
明晃晃的灯光刺进我半开的眼睛里,难过得眼泪挤出眼角。
我艰难地将视线从顶上的灯光往下移,模糊中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白色身影,我一眼就认出他来了-校医戴维。
他本是背对着我的,这时突然转过身来,手里拿着一支针筒。
他戴着口罩,上前来,模糊中我看到他的黑眼睛冰冷。
“醒了。”走过来的戴维低视我。
我艰难地张嘴,努力半天,两片唇齿唇却仍固执地合在一起。
我虚弱地仰视跟前的男人,试图用眼神与他交流。
显然的,戴维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