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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洛修索性将头埋在了桌子上，这样或许能够舒服一点。
慕暖儿看见商洛修倒下，急忙来到他的身上。
“商洛修？商洛修？”
她一连两遍叫了他的名字，手还轻轻地在他的脸上拍打着。
商洛修半睁着眸，看到她的脸就在自己的眼前。
他笑了。
笑得惊艳，宛如大雪初霁，华丽惊人。
“暖儿……”
听自己的名字从他的口中溢出来，那么的深情，而抱含宠溺，慕暖儿只觉得心酸。
她抽了抽鼻子，握住他的胳膊，“商洛修，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吧。”
“我喝醉了？所以……你还是幻影吧？”
商洛修喃喃地问，伸出手去触碰她的脸颊，感觉却是那么的真实。
“不，这不是幻影，你真的是暖儿。”
他摇着头，语气肯定。
因为之前在他醉生梦死的那几次里，慕暖儿也是像现在这样，站在他的面前，可是当他伸出手，却像触到泡沫一样，眨眼就消失了。
“暖儿，不要走了好不好？”他握住她的手，按在他的脸上，“我承认，我说那些话都是赌气，只要你不走，你不走了好不好？”
人在喝醉以后，大脑往往会不受控制，所以人们才说酒后吐真言，大概这些就是一直埋藏在他心底的话。
无论在别人面前，他是装得多洒脱，多无所谓，心底还是在乎的。
慕暖儿听着他这些话，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她抬手擦了擦，然后拉着他想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