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1章 B03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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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漠、凄清,又惆怅

——她默默地走近

——走近,又投出

——太息一般的眼光

——她飘过

——像梦一般地

——像梦一般地凄婉迷茫

——像梦中飘过

——一枝丁香地

——我身旁飘过这女郎

——她静默地远了、远了

——到了颓圮的篱墙

——走尽这雨巷

——在雨的颜的哀曲里

——才消了她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太息般的眼光

——丁香般的惆怅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飘过

——一个丁香一样地

——结着愁怨的姑娘

听着肖飞吟着《雨巷》,孙娟眼中晶莹了,脸上悲寂了,心底迷茫了。

吟完《雨巷》,肖飞沉默了,他凝视着窗外灿烂的阳光,瑟瑟的秋意,但惆怅却是他心中唯一的畅想。

“你还爱我吗?”孙娟问道。

肖飞沉着脸答道:“爱!……你爱我吗?”

“不爱!我的心中已没有‘爱’这个字!”孙娟轻叹了一声,说。

房间里很静,很静,他俩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谈谈别的吧!”

肖飞仰起头,轻叹了一声,望着窗外:“跟你说什么呢?说我爱你,你不信。说你爱我,我不信。说我们仅仅是好朋友,你我都不信。”

孙娟没说什么,沉默不语。

“那你说,我们该说什么呢?”

彼此沉默……

不知何时,一对小鸟来到了窗前比翼双飞。它们时而追逐嬉戏,时而盘旋欢语。明蓝的天空映着它们的欢景,灿烂的阳光载着它们的温馨,柔爽的清风拂着它们的蜜意。

孙娟看着看着,渐渐恍恍惚惚地迷醉了……

肖飞看着看着,露出了一脸悲寂的微笑……

正当他俩无比惬意的陶醉时,一个声音说道:“肖飞,孙娟带你转得怎样?”

肖飞没有回答。

“肖飞,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想你对这里应该熟悉了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孙娟走出了房间。

“肖飞,早点回去休息吧!希望你不要胡思乱想,早点振作起来!”说完,宋工也走了。

他俩走后,肖飞感到了一阵落寞。他望着窗外比翼双飞的小鸟,面容里泛起丝丝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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