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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薰捂住鼻子,感觉胃里一阵翻腾,赶紧冲回家的洗手间吐个一干二净。
她的孕吐期早就过了,很清楚这不是怀孕的征兆,而是闻到了佟晓星家那股刺鼻的味道导致的。
那到底是一股什么样的味道?
“小乔同志!”厉公瑾在她家外头敲着门,乔小薰漱了下口,关掉水龙头去开门,瞧见他一身警服,身边还跟着几个警员,皆神情严肃。
“方便进去里面说两句吗?”
乔小薰让了个身位给他们进来,那些警察一坐下,厉公瑾不客套不铺垫,开门见山:“住在你隔壁的佟晓星死了,被分尸,三天前的事情,想问你三天前的夜里有没有听见隔壁有什么动静。”
乔小薰听完毛骨悚然,神游太虚,努力回忆着三天前她在干什么。
她像往常一样,去超市买菜、回家、画插画,夜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厉公瑾劝道:“你再好好想想,当天有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说,佟晓星有没有跟什么人来往?”
乔小薰再次努力回想了一下,惊呼:“我想起来了,你在我家睡的那天晚上……”
此言一出,便察觉不妥当,周阳成立即抬起了头,一副鬼灵精的样子在朝厉公瑾眨眼睛。
难不成厉局这么厉害,把小乔同志给搞定了?
厉公瑾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周围的人都忍着笑,乔小薰也是难堪得想钻地洞。
“你接着说。”厉公瑾为了不耽误时间,假装冷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