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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这可如何是好?方才那人,真的是……”
杜且忘了薄荷还在,并且和她一道目睹了全程。
杜且睨她,眸子微眯,压低声音道:“那又如何?父亲说不是,便不是。你什么都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
薄荷定了定神,俯首道:“奴婢遵命。说起来,清远侯是京城第一美男子,丰神俊朗,与二娘最是般配。”
杜且神情复杂,眉间深深蹙起,“你见过他?”
薄荷的脸上红霞飞舞,“昨日他不是送了酒过来,婢子远远地看了一眼,当真是谪仙般的人儿。”
薄荷的话没有夸张,纪澜确实是龙章凤姿,英俊不凡。可杜且也没有忘记,新婚的第一个月,薄荷就爬上了纪澜的床,给了她的婚姻第一次重击。
“这么说来,你是觉得我嫁入清远侯府才是最好的?”
薄荷忙不迭的点头。
杜且冷笑,抚着额头的肿块施施然地回屋。
经历过撕破重重伪装的一日,杜且觉得酣畅淋漓的同时,身心俱疲,无心应付,一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已然没了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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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芍,你去门前看看那位厉家小郎君怎么样了?”杜且摒退薄荷,唤一另一个侍婢,低声叮嘱:“看看他被伤得如何,在何处落脚,身边可有照顾他的人,还要小心不要记程副将的人发现你。”
白芍领命出去,机灵地避开薄荷,在日落前低调地回来,“那位郎君不见了。”
“不见了?”她不记得前世厉出衡被赶出杜府后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