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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发生了什么?
本能地,我预感到危险,这危险来源于无知,从见面到分开,短短几分钟,就打过一场,并且让武山横夫发了脾气,如此大的火,还是我第一次见。
有阴谋,一定有阴谋,我不能放他走,必须要问清楚。
思绪转换间我这边高叫:“站住!”
结果那老贼走的更快,如此也从侧面印证了我的推想,必然是有鬼,他才要快速离开。
印象中,看过《鬼子来了》那部电影,里面有个情节,是日方俘虏和中国老百姓的对话,中间隔着一个翻译。
俘虏大骂老百姓,但经过翻译的嘴,则变成了夸赞。尤其那句恶狠狠的:大哥大嫂过年好,你是我的爷,我是你的儿,当初看的时候差点没笑破肚皮。
本以为那是电影里面的艺术加工,但今天看来,应该是来源于实际生活。
别的不提,就说我自己都干过翻译的勾当,当初我老妈把惠红英损的一无是处,结果惠红英却乐不可支,究其原因还不是因为我在翻译过程中加了料。
那么今天这事就透着蹊跷,他一上来就指责我禁锢美莎,但事实美莎和我都很清楚,她想走很简单,只是被张灵彦挽留而已,根本不存在禁锢。
武山横夫当我面说是禁锢,惹我反驳,造成矛盾。但他和美莎的对话我又听不懂,仅凭猜测,我也猜不出美莎为什么要去扑他,而他又因何打美莎?
最大的可能,是我和美莎都被他蒙在鼓里。
所以,我不能放他走,必须锣对锣鼓对鼓当面问清楚。
我越是喊,他还越是走的快,逼的急了,大吼一声,“老贼休走!”人也追出去,后面那四个青年则折回来,这次是两个一起上,拳劲刚烈,直接给我逼的倒退三四步,后面的翻译喊了句什么,美莎过来站在我前面,生生一幕狗血剧。
如此,眼看武山横夫要上车,我高叫道:“要走把问题说清楚,这么不明不白的算什么意思?”
武山横夫回头,脸上横肉在抖,“美莎的事情我不会再过问,让她父亲自己来处理。”
“那你倒是把她带走啊。”
对方没回,钻进车里,一行人都上去,小车屁股后面喷烟,人走了。
我回头,盯着翻译看,不要十秒,翻译就低下头去,不敢接受我目光的审判。
“你跟武山横夫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瞒着我?”qb17
翻译连忙摇头,“我只是一个翻译。”
“可是你没有做到翻译该做的事。”我厉声斥责着,“刚才那个老鬼都说了些什么?又为什么打美莎?”
翻译目光躲躲闪闪,而后似乎是鼓足勇气:“武山会长要带美莎回去完婚,但美莎不再纯洁,嫁过去会受夫家羞辱,美莎还表示自己要替尊夫人医治脑疾,惹得会长不快,故而震怒。”
这番话说完,我仔细思考,似乎没什么问题。再问:“那最后扔的是什么东西?”
翻译道:“是用来自裁的裹布和小刀,会长说美莎小姐不跟他走,就让她自裁。”
翻译说话的同时,我也在观察美莎,发现一个问题,美莎和我一样也对翻译的话表示好奇,等我说完,连忙开口询问,翻译又小声说了许多,美莎的表情才由疑惑变的清明,和我一样,同样陷入沉默。
这翻译有鬼。
我问翻译:“日语我讨厌你怎么说?”
翻译愣了下,“为什么这么问?”
我道:“你只管告诉我,我讨厌你怎么说。”
翻译愣了下,回答道:“瓦大喜哇阿那哒哇斯给奈斯!”
她一说完,我就瞬间爆炸,伸手卡着她脖子拉来,厉声责问:“我要是这么跟美莎说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这根本不是我讨厌你,这是我喜欢你。你当我真的一点都不懂吗?”
翻译被我卡着脖子呼吸困难,迅速面红耳赤,双手拍打,吐舌头,旁边美莎也过来拉,惊慌失措。
我一把将翻译推的倒地,而后正色对美莎道:“阿那哒哇给达以内四。”(我讨厌你)
美莎愣了,怔在原地。
翻译却迅速过来,带着哭腔对我叫喊,“你不能这样对美莎小姐,我没有骗你,她是无辜的,你不能这样对她?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因为你,家主已经把她逐出家门,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不要这样对美莎小姐。”
“够了!”我怒吼着,手指点在她额头,“一次欺骗,永远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