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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而言,断臂更痛,也更能表达道歉的诚意。毕竟,胳膊断了没有两三个月是好不了的,吃癞蛤蟆不过是恶心一时。
如果可以克服内心的恶心感,我倒是愿意吃蛤蟆,问题是,我压根不敢用眼看。
蒋院长手指连摇,说不行。
“老话说的好啊,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你又没碰我一根头发,我断你臂膀干嘛?”蒋院长老神在在地高谈阔论:“你恶心我一次,我也恶心你一次,这才公平。”
我低头道:“蒋老,我真的下不了口。”
蒋院长就用眼冷冷地看着我,“那我来帮你。”
此时余淼又开始说话了,过去抓了蒋院长的胳膊,可怜兮兮地求道:“伯伯,我们知道错了,就饶过我们一次。”
蒋院长一阵惊疑,“小妮啊,我没记错的话你跟他们关系并不熟啊,怎么一直替他们说话呢?他们给了你多少钱?”
余淼不答,只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蒋院长。
老头子手托下巴想了想,睁开眼道:“要不这样,他们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份钱,你不要替他们办事,替我办事就好了。”
余淼还是不语,楚楚可怜地摇头,用蚊蝇般的声音道,“您就饶了他,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老头子听完嘿嘿笑,声音干涩而无力,“我不饶他,让你做什么,你敢不做吗?”
这句话说的霸气,让人心生恼怒,却也说出了事实,今晚这个情况,我们三个被围住,想要活命,除非是照着他的吩咐做,不然,就要受苦。
抵不住诱惑的人,自然也扛不住多少苦,这是人的通病。
老头子说完,把目光对准我,用神气的语调问,“怎么样,是我喂你吃呢,还是你自己吃?”
旁边的黄永贵也对我道:“先摔死了再吃,好吃一些。”
我对他撇撇嘴,很想说一句,你说的好听,你为什么不选这玩意呢。
癞蛤蟆和蛇不同,蛇虽然恶丑,但皮肤光滑啊,圆柱形的样子也好下口啊。这癞蛤蟆是什么?那就是一团散发着梅毒气息的大粪,别说下口,就是用手摸一下我都不敢摸。
当下咽口唾沫,对老头笑道:“蒋老,我你是知道的,三吱儿我都不敢吃,何况这东西,您能不能换种方式惩罚我?”
旁边余淼也依偎着老头撒娇道:“伯伯,你就换种方式吧,就当给老乡一个面子。”
蒋老头闻言脸色瞬间变黑,似乎很不高兴余淼替我求情,眼睛再次眯起来放冷光。
他身后的强哥也适时站出来,低声在他耳边道:“蒋叔,那个小子跟我认识,您看能不能…”
强哥说话的同时,我注意到他的面部表情很不自在,似乎是鼓了十足的勇气才说出来。说完还不敢多看老头的脸,讪讪然地向后退一步。
老头看了看强哥,表情明显是动了怒,又看了看余淼,余淼也不敢跟老头对视,而是将身子凑上去,用身体磨蹭老头的肩膀。
老头重新看向我,说道:“既然有人给你求情,好,我可以换一种方式惩罚你,不过我跟你讲清楚,我说出来,你必须照做。”
我两眼睁大,用希冀的目光看他,心道:只要不是吃蛤蟆,其他事情应该不难。
结果,老头子恶狠狠地笑道:“你不吃它,那就让它吃你。”
“嗯?”
我有点没明白,不知道老头子说的是什么意思。
老头子却不说第二遍,而是挥挥手,他身后的汉子上前一步,伸手去抓癞蛤蟆,对我狞笑。
登时,我头皮一阵发麻,虽然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但直觉告诉我,那不是好事。
老头子让人给他重新填茶,笑眯眯地道:“一分钟之内,不是它吃你,就是你吃它。”
笼子里的蛤蟆也不知道是不是成了精,冲着我往前蹦,嘴巴里发出咕,呱的叫声。
几个汉子也笑眯眯地朝我围过来,我立时慌张,想要起身反抗,刚准备挥拳,就被一双铁钳一样的手给抓住,生生给我按下去。
黄永贵也在旁边道:“阿发,唔须惊,坚持!”
我很想冲他骂一句:丢你老母。麻蛋,不是你,哪能落到这个下场,办事也不提前打听好,老头子都没能力,居然给他设美人局,真是死蠢。
强哥也过来安慰道:“阿发,不要怕,三五下就完事。”
癞蛤蟆依然在笼子里蹦跶,发出咕呱的叫声。
我再看它一眼,真的恶心到了,心说今天就是死,也不依他。想着就道,“容我去个厕所解个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