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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你根本没必要收买那些臭当兵的。”刘通在一旁忽然忿忿地说。
“然也,然也,卒者其心性不可定也。”刘理也吊着书袋说。
王永安笑了起来,问:“你们以为我这是在收买他们?”
“难道不是吗?”
“错,人家帮忙了,我就要还上人情。”
“老爷,可这代价也忒大了吧?”
“哈哈哈……”王永安大笑不已,说:“你懂什么,在外行事要大气,万万不可小家子气,你想一想,他们离开之后对别人会如何讲我?”
“说您能花钱,那可是望春楼,我听说是扬州城最好的酒楼,您这一顿饭吃掉的可是三家人一年的花销。”刘通依旧念念不忘钱。
王永安道:“对,那就是望春楼,我也正是要给别人看看,以后对我王永安好的,我对他更好,这样我的名声就起来了。你知道声望是如何隆起吗?”
“啥叫隆起?”刘通挠着头问。
刘理在一旁解释说:“隆起之意,便是名声鹊起。”
“啥叫名声鹊起?”刘通又问。
王永安一阵抽筋,怒道:“刘通,你他娘的给我去学堂里学习去,每天上去学一上午,下午回家做事。”
“啊?”刘通一脸的愁苦,道:“老爷,我认字,我认字儿啊,我不愿上学。”
“不愿上学,你就给我滚一边去,回家天天掏厕所倒马桶。”
刘通苦眉耷眼,叹了口气,眼睛一转忽然说:“老爷,要不然刘理也跟我一起上学?”
“俺怕你自卑。”刘理终于不掉书袋了,不过这句话却杀伤力十足,气得刘通差点吐血,王永安听后大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