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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难道让我们自己拎吗？”朱恬芃回过头来看着唐三藏，“而且这些都是晚静的，我一个都没有诶。”
唐三藏：“……”
差不多逛了半座迁流城，把城里还开着，看上去有点好吃的店铺都逛了个遍，众人的肚子都有些撑了，这才回到了林府。
婉拒了林封再吃一顿的邀请，倒不是嫌弃林封手下大厨的手艺，只是此时众人肚子里都塞满了东西，而起唐三藏拿着一堆东西跟在众女身后逛了一天，现在只想回去好好躺着。
说起来，回到林府的时候唐三藏才想起来朱恬芃身上有乾坤袋这种东西，根本不需要他拎包，百密一疏，，没想到还是被算计了。
……
一夜无事，第二日起来吃过早餐，林封便派人来告知，说是衣服已经连夜赶制好了，他们随时可以去试穿。
这效率让唐三藏都有些意外，看来那些裁缝们还真是用心了。
“我们快去看看吧。”朱恬芃一脸急不可耐地说道，当先走了出去。
“师父设计的新衣服，我也好想看到呢。”沙晚静和敖小白也是跟着朱恬芃小跑出去了。
唐三藏看着走在身边的孙舞空，笑道：“舞空，怎么，你不期待吗？”
“昨天图纸上不是看过了吗？还不错。”孙舞空微微点头道，墨镜推在束着马尾的头顶上，带着几分英气的精致上隐约能看到一丝愁绪。
“怎么了？有心事？”唐三藏轻声问道。
孙舞空微微摇头，沉默了一会，还是扭头看着唐三藏，“师父，如果我们这样走，真的能到灵山吗？”
“当然能，只要我们不停下，迟早能到灵山。”唐三藏微笑着点了点头。
“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孙舞空依旧看着唐三藏，对他的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如果连路都不能自己选择，那就算到了灵山，又有什么意义呢？”唐三藏看着孙舞空，反问道。
“哪怕前路是诸天神佛吗？”孙舞空眼帘微垂。
“如果他们要挡道，即便是诸天神佛，我也会一拳打破。”唐三藏微微点头，“在我倒下之前，没有人能再欺负你们，哪怕是圣人。”
孙舞空微垂的眼帘抬起，眼中一团金色的火花跳动而起，像是黑暗之中突然亮起的繁星。
“好，那在我倒下之前，也没有人能够伤害她们。”孙舞空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明媚的如同冬日里的一抹阳光，一下子暖化了唐三藏的心。
这一刻，唐三藏似乎觉得孙舞空变了，说不清，道不明，但就是有一种和之前不一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