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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毓萱听了这话,有些气愤地道:“你怎么这样说话,你就不怕这话寒了娘娘的心吗,娘娘对你是如何,世人皆知,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原文瑟一副胡搅蛮缠的任性模样,“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去问一问,荣妃娘娘是个什么意思,我都这么惨了,她还要派个女官来挖我心这是什么意思,你刚才说的话,哪一句不是杀人挖心的,我就想不明白了,人家做姑姑的对侄女儿情真意切,我家做姑姑的只怕我气不死,我都这么惨了,还要派你来糟蹋我,我就想知道,我到底哪没做好,让她这么恨我!”
长孙毓萱听了这话,魂飞天外,要是原文瑟这么说的话,哪怕荣妃娘娘并不会真正拿她怎么样,但是这世个怎么看她。
女人在宫里生活,那真是要步步小心的,一不留神,就有可能被人暗算,何况原文瑟现在是将刀子递到别人手上。
“荣县郡,我又没得罪你,你何苦这样害我呢?”长孙毓萱认怂了。
原文瑟能放能收,轻轻一笑:“你确定,你真的没得罪我吗?”
她笑得如此的温和,和刚才那判若两人,倒让长孙毓萱心里发寒。
这特么的一会儿凶狠一会儿温和,一会儿端庄,一会儿疯狂,比那真正的疯子还可怕啊。
“荣县郡,我是哪个牌面上的人呢,怎么敢冒犯您呢。”长孙毓萱说了几句软话,找到机会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长孙毓萱回到宫中,问外面侍候的小宫女:“小如,咱宫里今天早上有什么事没?”
小宫女长得很喜庆,笑嘻嘻地答道:“三皇子来过了,说了一会儿话,又陪娘娘吃了饭,娘娘心情极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