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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还有别的路可以走吗？
田蕊颤抖着拿起手机，拨通了苏情的电话。
苏情接到田蕊的电话并不惊讶，更多的像是她早就有所预料，知道她会打这个电话似得。
“有事吗？”
“苏情，你现在一定很得意吧。”
“如果你觉得这样比较正常，那就当我现在很得意吧，那你呢？得意过后是什么感受？”
“苏情，你！”
“田蕊，其实没什么好得意的，我根本就不想这样对你，因为没什么意思，你很清楚，事情之所以会闹成现在这样，都是你一手造成。”
“我，我只是不甘心。”田蕊的声色弱了一些，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田蕊，如果这次你打压的人只是圈子里的一个新人，她被你必入绝境却毫无反抗能力，你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吗？”
田蕊沉默了，按照她的性子，没去落井下石就算不错了，哪会反省自己有没有做错。
“人做错了事情就要接受惩罚，不是吗？”
“苏情，你就不能放我一马吗？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了，真的……”
“你的保证在我这里一文不值，田蕊，你好好想想的，你这样做，最大的受益者到底是谁？是你吗？还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