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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留下,是否是在害他?
她不想因为自己这张妖魅无辜的小脸,日后给清阳大叔带来灭顶之灾。
她希望,对她好的人,都好好的活着。
清阳大叔明日要启程,离开王府至少要一个月之久。
想到此处,某女的心情坠入到了谷底。
推开房门,云雾缭绕的雾霾陡然扑进了房里。
早春的清晨,带着一丝潮冷,木长卿窝紧衣领垮了出去。
不知道清阳大叔醒了没有,她起的早,距离早朝还有一段时间,门外也没有护卫,好生的清净。
木长卿在空旷的石径路上踢腿打拳晨练了一番,这才向挨着小耳房的厢房走去。
厢房的门半掩着,房里传来淡淡的兰花清香。
没有动静,呼吸匀称,清阳大叔睡的正沉。
木长卿猫着腰,轻手轻脚的钻了进去。
躲在暗处守夜的蚩尤嘴角微勾,闪身躲了出去。
书案的架子上立着一把宝剑,那把若隐若现、寒气逼人的宝剑在昏暗的光线摇曳着熠熠生辉的光芒。
木长卿一双秋水深潭般的眸子深深的被吸引了去。
好一把销魂的宝剑,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清阳大叔的随身剑。
只见她的小手下意识的去碰触剑身,冰凉的触感上印着不知名的花纹,那来自宝剑锋利的凶气仿若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为之一颤,感到前所有未有的害怕。
木长卿下意识的收回小手,哆哆嗦嗦的向风清阳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