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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冷,你穿我的披风!”冷心脸上挂着温润的笑,脱下身后御寒的风衣,说,“我现在就接你回去,流芷伤不了你,有太子的口谕,谁敢?”
“真的?”木长卿不信,眼睛瞬间放大了一倍。
“当然,有太子的令牌,谁敢欺负我们的小长卿!”冷心从腰间取出一块黄橙橙,金灿灿的令牌在木长卿的眼前晃了晃,“现在信了吧?”
“可是,可是……那个女魔头那么嚣张跋扈,我住在太子府根本就不安全,有这个破令牌有什么用,还不如给我几两银子,我连夜逃出太子府来的实际。”
木长卿双手叉腰,对冷心得安排表示愤怒。
“你是罪臣之女,你出了太子府,死的更快。”冷心吓唬她,“还不跟着我走,你准备就这么一直捏着鼻子跟我说话?”
“噢!”
木长卿挫败的垂着脑袋,貌似冷心说的有几分道理。
她爹以前是权倾朝野的罪臣,说的难听一点,她是乱臣贼子,搞不好刚跑出太子府就被哪个贪财的百姓报了官,还是难逃一场牢狱之灾。
哼哼,还不如乖乖的跟着太子混,怎么说,还有个太子令牌呢,暂时安全的很。
木长卿还是有点不放心,开始跟冷心谈条件。
“我跟你说啊,我不想再看到那个女魔头了。”木长卿先冷心一步,跨出了牢房门。
走了几步,突然回头,伸出手指头去戳冷心的胸膛。
我靠,有料噢!
还有小胸肌,木长卿脸红的又戳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