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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在想着明日祭祀大典的事。”桑篱岔开话题,将木长卿手里的酒壶给夺了过去,“小主,若是叫王爷知道你偷喝酒,又得罚你一顿板子。”
“怕什么,你不说,我不说,她不说,清阳大叔不可能知道啊。”木长卿自以为是的将酒壶从新夺了下来。
然后目光落在几米开外的拂尘身上,欲言又止的说,“至于他嘛,哼,他也不敢说。因为他也怕挨板子。”
“拂尘,我说的对吗?你要是敢打本姑娘的小报告,我就说是你撺掇我喝酒的。不信你问喜宝,喜宝你给我作证吗?”木长卿得意洋洋的将目光落在喜宝一副贪吃的小脸上,说,“喜宝,别吃了。”
“噢,小主说的对,师傅!”喜宝满嘴巴冒油。
拂尘气的脸都黑了,背过身去,一个纵身侧翻便飞到了一颗歪脖子大树上休息去了。
王爷这都给他安排的什么差事,这才小半天的功夫,他就要被这个小魔女折磨死了。
拂尘感觉自己的心肝脾肺肾受了很严重的内伤,满腹的憋屈。
吼吼……
殊不知,某女这番话恰巧被刚回来的某阎王爷再不远处的小竹林内听的是一干二净。
她说什么来着?
东陵国的太子妃?
混账,这像话吗?小东西,伤刚好了就开始折腾!
得想想办法,给她上上规矩了。不能这么由着她的性子来,万一被他那个装病卖傻的皇侄要了回去,那他风清阳不是亏大发了?
风清阳不敢往深处想,只见他快速的穿过竹林的鹅卵石小径,倚靠着一颗苍天古树,敲敲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