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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惜别开脸,掩去眼底稍纵即逝的痕迹,“没什么,你快去给我安排房间。”
“你现在指使我倒是越来越顺手了。”
“我现在住在四王府,除了你还能指使谁?”
“……”
她这话说的,好像他才是这四王府地位最低的人一样。
权非逸冷笑一声偏开头,“这四王府都听我的,你爱指使谁都可以。但是我说要与你睡,那就说要与你睡,哪怕你换了房间,我还是会在半夜过来,大不了我们就一起换。”
就连当初要她离开四王府的时候,他也能决心抛下四王府,随她一道搬出去,何况现在。
“你怎么这么死皮赖脸,我都说了不要不要,你非要强迫我?”
“恩,确实挺死皮赖脸的。”
他也没有办法,如今岌岌可危或者说已经失去的关系,他只能努力的将她追回来。
否则,她就再也不可能属于他了。
昨晚离御说事情还没有办完,可若是事情办完了,到时候那个男人要离开,她是不是也会走?即便他可以一次次狠下心将她禁锢,可是那个男人关系着她的生命,让他连强留的资格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和她的命相提并论?
所以他真的惶恐,不知道该怎么办。
“画惜,你身上的毒,皇兄会有办法的。”他突然郑重其事的道,“当日我身上的毒不是连大夫都没有办法了吗?可后来也是皇兄治好的,所以你别怕,我们还是有希望的。”
画惜看着他一本正经抱着饭团跟她说这话,莫名觉得好笑又心酸。
当日他的毒,皇上也是束手无策。
如今,她只怕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