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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回到房间时,门口有一筒吃完的泡面,还有麻又西那个装钱的布兜。
他推门进去,看见麻又西已经睡了,枕头比最早进门时鼓了不少。想到这小丫头还挺鸡贼,他就挑了挑眉。
眼神从她身上离开之后他看向了窗边编椅上窦庄随身背的包,并朝它走了过去。麻又西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看到他瞧着这两张纸了,她一定会好奇上边写了什么,也一定会看到,放桌上太明显,反倒让她有所怀疑,只有放包里,才好。
他刚拉开拉链,就皱起了眉,麻又西把她的钱都塞进这个包里了?她倒是放心。那她枕头底下是什么?想着他轻抬脚的走到麻又西身边,慢动作的伸手摸上她的枕头,不料手刚一挨上就被麻又西抱住了,他下意识的放大了瞳孔,片刻之后,他缓缓动身,躬腰瞧了她一眼,发现她并没有醒。
麻又西是在睡梦中搂住贝勒的,也是在睡梦中搂紧贝勒的。
贝勒慢慢蹲下来,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胳膊试图把手臂从她手里抽出来,但她实在搂得紧,就像是搂着自己的命。挣扎了五六分钟,贝勒放弃了,把手臂就这么交给了她,然后靠着床头柜席地而坐。
窦庄进门看到这幅画面,神情别提有多复杂了。不知道麻又西跟邸恩有过一段还好,他还能把贝勒的行为理解成春心骚动,知道之后他总是控制不了自己往‘武松、武大郎’那方面想。听贝勒解释过他带上麻又西的原因他还稍稍相信了那么一下,这会儿看着他把手臂给她搂着,眼好疼。
“四哥……”
贝勒扬起手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然后比了个嘘声的手势。
窦庄没忍住飞给他一枚白眼。
贝勒不让他说话不是怕他吵到麻又西,而是他的右手已经伸进了她的枕套里,摸到了那两把hkp7。他突然觉得,麻又西这个小丫头,不能小看。
次日。
窦庄起来就看到了在编椅上坐着的贝勒,他在打电话,说着:“任他折腾,不会碍事的,记得盯紧了就行了。”
……
待他挂断电话,窦庄问:“谁?”
贝勒没回答他这个问题,看向正睡的香的麻又西,想起自己糟的这一晚上的罪,阖了阖眼。整整六七个小时,麻又西那双手就跟黏在他手臂上一样,怎么着都拔不下来,还是不久前手机响,她冷不丁的被惊了一下才松开了他。
窦庄顺着贝勒的眼神看向麻又西,伸腿踹了两脚她的床:“喂!该起了!”
麻又西被窦庄这一脚的威力震慑住了犯困因子,翻了个身,睁开眼平躺在了床上。彼时,她望着天花板,问:“几点了?”
“六点半。”
“才六点半……催命啊你……”麻又西抻了一把被子,将整个脑袋蒙了起来,露出了下半截身子。
窦庄本来是要跟她吵吵两句的,但看到她腰以下一根一柱擎天把裤子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整个人比见到麻又西死而复生时还惊恐,登时嗷了一嗓子。
贝勒也看到了,他的表情比窦庄好不到哪儿去,只是没叫唤。
麻又西把被子扯开,坐起来做瞪着窦庄:“你是不是有病?我又没说不起,大早上的叫唤什么?”
窦庄指着她的裤裆:“你你你……你这个……什么玩意儿……”
麻又西被他一指想起了这茬,一拍脑袋,忘了男人有晨勃这回事了……但马上,她飞速运转的大脑琢磨出了一个好主意,一个不仅可以解决目前的尴尬还能解决以后尴尬的好主意。
“那个……不好意思……”她略带抱歉的看着两人。
窦庄已经撤到门口了,这比活见鬼要吓人多了,他可没贝勒那么胆儿大,看见这么逆天的一幕还能声色不动的站在原地。
麻又西从床上下来,站在贝勒和窦庄的中间,把裤子脱了,竖起一根给他们,在窦庄仓惶逃跑之前抢先说:“我一直都是男的!”
“怎么可能!”窦庄嚷嚷,她看起来根本就是个女的啊!
麻又西假模假式的叹了口气,又说:“我从小个子矮,又体弱多病,我爸妈怕我身为一个男孩被同学欺负,就一直把我当女儿养,再加上我长得俊,所以没有人怀疑我的性别。”
“别胡说八道了!你不上厕所啊!”
麻又西看了他一眼:“我六岁就开始打球了,每天的文化课程只上半天,所以我都是在训练中心上厕所,那里的卫生间不分男女。”
窦庄还是不相信:“那你这么多年就没在人前脱过衣服?别说你不游泳!”
“比赛的更衣室是独立间,我身为国家队一级球手也是有个人休息室的,所以我根本不用在人前脱衣服。至于游泳,我不太会,只能说进水淹不死但还不到可以发展成兴趣的程度。”